自己才刚刚归顺摄政王,竟然就委以重任,将全军兵马之权交由自己,光是这份信任就足以让其抛头颅,洒热血,百死难报。
“启禀王爷,本帅不过是一个刚刚归降的降将而已,还是戴罪之身,王爷就将兵马大权交给在下,实在是不妥当。”不只是其他人,就连韩忠虎自己都觉得不妥。
可李安摇摇头,“本王一向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看看本王麾下的大将,哪一个不是投降归顺本王的,本王待他们绝无二心,待你也是如此。”
这番话着实让韩忠虎感动的热泪盈眶,当即屈膝跪拜,“末将韩忠虎在此对天发誓,此生此世绝不负王爷,如有违背,五雷轰顶。”
“哈哈哈!”
李安大笑一声,将象征自己王权的虎符交给了韩忠虎,这也将代表着韩忠虎成了二号人物。
“多谢王爷!”韩忠虎再一次拱手道。
李安高高举起方天画戟,昂头大笑起来,那笑声回荡在天地之间,久久不散。
全军将士,无不欢声雀跃,犹如沸水般的呼喊声,震破苍天。
当日。
李安携大胜之势直奔夜郎城,至于围困夜郎城的两万大军,包括其中的一万五千骑兵也尽数投降。
此战,李安再一次大胜而归,朝廷十万大军连同韩忠虎大帅,以及麾下百位将领尽数投靠李安,至于那位监军大人朱廷元则是第一时间狼狈不堪的朝京城狂逃而去。
京城。
李安再一次击败朝廷大军的消息,不胫而走,瞬间就传遍了整个京城,乃至于整个大渊朝,最惊奇的莫过于京城了,整个京城已经被搅动的满城风雨,街头巷尾皆是议论纷纷,谈论着北地的战事。
可令人没有想到的是,绝大数人都万万没有想到,李安带着万人的禁军弱旅,那群以兵油子,纨绔子弟类聚的军队,竟然百战百胜,一路高歌,收复北地数座巨城,就连朝廷的几次大军都饮恨西北。
当然,其中不少人都在怒骂李安不忠不义,大逆不道,竟然敢造反,但普通百姓,有志之士却对李安抱有很大的期望,觉得是朝廷不仁不义在先,李安不过是不得已才出手的。
而且李安之前一心为了收复北地万里江山,解救万民于水火之中才不得已而为之。
可朝廷相反却是处处掣肘,断绝李安的粮草供用,差点让李安的人马全军覆没,这着实让无数有志之士大骂朝廷黑暗。
也难怪天下百姓如此,李安乃是大渊战神,当年若非是李安力挽狂澜于大厦将倾,大渊朝早就沦为金鞑人的牧原了,大渊百姓也沦为金鞑人的奴隶,大渊朝这个国都早就不复存在了。
可即便是如此贪天之功,李安得到了什么?
大渊朝对他的赏赐无非是一个摄政王的空头名号而已,其他根本没有任何赏赐,反而还将他的兵权一一分割,将他挥下的八大将全部调离京城,最后还一杯鸠酒,差点要了李安的命,如此这般的对待有功之臣,早就引得朝野上下议论纷纷。
而今,朝廷竟然不顾金鞑人的铁蹄,暗中与其私通,又有置李安于死地,如此丧权辱国,不公天下的做法,更是激的民怨沸腾,天下百姓多有怨言。
再加上李安为国为民的义旗所在,天下百姓皆是站在了他这一旁。
此时。
蔡相府内,却是一片哀怨之气盛行。
大堂之上,三相分别落座,每个人的脸上皆是阴沉无比,看不见一点喜色。
这天下百姓的舆论风潮,或多或少,都传入了他们的耳朵,真着实让他们恼火不已。
若非是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他们都想将这天下翻过来,将这些多嘴多舌的愚民通通杀光。
一群贱民竟然敢同情李安那个国贼,反而对他们这些贵族暗中羞辱谩骂,这岂能不让他们震怒。
“这群不知死活的贱民,难道他们忘了他们吃的是谁的粮,种的是谁的地,穿的是谁的衣,竟然敢吃里扒外向着那个国贼,当真是可恨之极!”蔡相第一个站了起来,气的几乎是七窍生烟,怒不可遏。
左右秦相与国师也是纷纷露出暴怒之色。
秦相气的咬牙切齿,拍案而起,“这些贱民真是生平久了,以我看来应该屠杀一批贱民,让他们长长记性才是,让他们知道这天下是我们世家门阀说了算!”
“说的太对了,本国师早就有此想法,待到这些贱民聚集之时,我等派出军队将其包围,然后全部屠杀!”国师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引得其他两人大声叫好。
三相一拍即合,决定在京城搞一次“屠民”行动。
让天下百姓长长记性,有畏惧之感。
可他们不知道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父亲……父亲……大事不妙!”
就在这时,大堂之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以及一声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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