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暴雨来的急去的也快,天空恢复亮色,零碎的几朵乌云捂住太阳。
施然开着车行驶在主干道上,路上的车辆依旧很多,汽笛声不断响起。施然看着这些车辆,看着清澈的天空,心里莫名有种空净、祥和的感觉。
施然还文青的想着,暴雨洗涤了城市的烦躁、喧嚣,让城市焕然一新,来自大随的傲娇女帝也在这场暴雨中放下身份,开始体验新的生活。
然后,施然还升起作画的念头。
呵~施然感觉自己有些好笑。
柳山青见状,问:“秦……你因何发笑?”
“没什么,文青病犯了。”
“文青病是何病?严重吗?去看医师吧。”
“没事,它就是一种……怎么说呢,就是一个人有时候会冒出一些没什么用,矫情的念头,”施然说,“我现在想画一副关于你的画。”
“画朕?秦……你想画我什么?”
“自称错了哦,你欠我一次惩罚。”
柳山青红唇微动,施然接着说:
“我想画大随和现代相融的你。”
施然描绘着:
“你略微向左的侧站,以黄金比例斜分为两个部分。右上部分也就是你的上半身,你戴着冠冕,穿着龙袍,背景是大随的王宫或者大随的城市。
左下部分,也就是你的下半身,你穿着小白鞋,牛仔裤或者休闲裤,背景是我家或者现代城市。”
“你感觉怎么样?”
柳山青认真的在脑海里构筑出施然所描绘的画,说:“还不错。”
“是吧,我也觉得不错,打算先画出来,过段时间就弄成视频,传到网上去。”
“为何要过段时间?”
“我是按照时间线上传画,现在还只是我们第一次见面,见面后我们有哪些接触,还没画呢。”
柳山青没怎么听懂,但也没多问。对于施然要做,自己又帮不了什么忙的事,柳山青一向都不会多问。
施然说:“等下一起吃饭的人除了有那天你见过的徐舒文、徐鹏举,还有两个人。她们和徐舒文、徐鹏举一样,都是画室的老师,也是我大学的同学。你跟他们接触的时候,就当作自己是国外回来的,对国内一切都不了解。”
柳山青点头,表示心里有数。作为皇帝,和陌生人打交道是基础。
施然抵达画室时,徐鹏举和另外两个女同事在打扫卫生,徐舒文还在上课。施然带着柳山青跟徐鹏举等人,打了声招呼,介绍两位女同事与柳山青认识后,便带着柳山青去办公室,等徐舒文下课。
由于车只有一辆,徐鹏举打扫完后,主动背着双肩包,独自一人先去吃饭的饭店。
吃饭的饭店离画室大概半小时的路程。它是一家私人菜馆,最初是徐舒文发现。施然吃过一次,觉得味道不错,老板人也不错,之后画室聚餐,基本上都是来这。
施然等人来时,徐鹏举已经按照众人的喜好,点好菜。徐鹏举也没忘记今天多了一个“新人”,特意留着菜单,等施然落坐,徐鹏举就将菜单递给施然。
施然打开菜单,凑到柳山青身边,问其想要吃什么。柳山青来回看了两圈,在施然的建议下,点了一份蟹膏银耳,桂花糖藕。
身为寿星的徐舒文挨个倒着饮料。
由于画室的女老师居多,平日里施然和她们聚餐,从来都是喝饮料不喝酒。唯一的酒饮品,还是徐舒文手里的不含酒精的奶啤。
徐舒文举着奶啤,站着说:“今天是我们第一次和老板娘吃饭,让我们一起敬老板娘一杯。老板娘,祝你和老板长长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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