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柳山青脸上的红晕淡了很多。
施然说:“时候不早了,你先去洗吧。”
“秦……你今日还站桩吗?”
施然毫不犹豫的说道:“站,从你开始洗澡到结束,这段时间应该差不多吧。”
柳山青点头,走进她的房间拿睡衣。
施然走到茶几前,摆开架势,开始站桩。
柳山青搂着衣服从房间里走出来,先检查施然的间架、呼吸法是否标准,有无错误,再走进施然房间洗澡。
柳山青沐浴一般要半个小时,施然在二十分钟时就有些坚持不住。柳山青穿着素白的秋季睡衣,头上裹着毛巾出来时,施然正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休息,衣领和背部都被汗水浸透。
“站桩后不能静坐,会对身体不利。”
施然咧着嘴站起来:“我去洗了。”
“稍等,药浴还没弄。”
柳山青弯腰从袋子里拿出一包药粉。施然看着随着上衣衣摆收缩,显现的圆润、挺翘的完美曲线,就跟发现新大陆一样,眼睛瞬间亮了。
不知情的柳山青拿着药粉,转身走进施然房间。片刻后,柳山青走了出来,右手的衣袖卷到手肘处,小臂纤细白嫩。
“药浴好了,秦……你可以去了。”
“小青青辛苦了,等我泡好了,给你吹头发。”
“不用,我可以自己吹。”
柳山青不是客套。施然拿着睡衣走进房间卫生间时,柳山青也拿着放在客厅的吹风机,走进挨着客厅的卫生间。
嗡嗡的声音在卫生间里回荡,柳山青照着镜子,动作生疏的吹着头发。
女生吹头发总是一件费时费力的事情,特别是柳山青的秀发不仅长的及腰,还很厚,柳山青吹了十分钟,才将秀发的表层吹干,秀发的里面还是湿的。
柳山青这才意识到吹干她的头发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施然却乐于当她的御前干发使,柳山青开心、甜蜜之余,也想施然帮她吹头发。
不过想归想,柳山青没有特意等施然出来帮她吹头发。柳山青将头发吹到半干,坐在沙发上看《史记》,等着施然睡着,给施然按摩。
施然泡好药浴,走出房间要给柳山青吹头发。柳山青赶施然去睡觉。施然没多想,跟柳山青道了声晚安,就回房趴在床上,沉沉睡去。
施然模糊间,好像听到有人再叫他,又感觉有人捏他的手臂。施然没有多管,只当自己是在做梦,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二十分钟的站桩,感觉比在健身房锻炼两个小时还累。
翌日,施然睁开眼睛外面就在下着暴雨。
昏暗的天空不时划过明亮的闪电,响起轰隆的雷声。
书房里,施然拿着小红毛,听着雷声,心无旁骛的作画。
柳山青拿着《史记》,在旁看着。
施然画的是他和柳山青相处时刻的第二幅画——柳山青神色关切的看着施然,施然手里拿着人面吊坠,看着柳山青露出灿烂的笑容。
目前还在勾线阶段,也就是白描。
屋外的雨势渐渐变小,施然勾画完柳山青的人形,看了眼一旁的柳山青,笑问:“现在几点了?”
柳山青没有随身带手机的习惯,摇了摇头。
施然放下画笔,猜测道:“应该快到中午了,我们出去吧。”
“你画的是昨日在车上跟我说的?”
“不是,是你将人面吊坠给我的时刻,昨天跟你说的等过段时间在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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