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然不打算继续和柳山青辩论下去,一个人的观念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改变的。
“你说的也有道理,但现在你应该听我的。”
“你答应我过在这里放下皇帝身份。如何放下皇帝身份?仅是称呼改了远远不够,还得有行动上。”
“就试试,你要是实在不习惯,再说。”
柳山青犹豫少许,依言向后倒,靠着沙发背。
从柳山青不知该放在腿上还是腿旁边的双手,以及依旧并拢贴着沙发的双腿,可以看出柳山青很不适应这样的姿势。
施然贴心在旁指导,告诉柳山青如何躺的更舒服。
柳山青虽一一照做,但略微分开的双腿,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并拢,贴着沙发。
在柳山青的认知里,坐的时候腿分开是极其失礼、不雅的事情。施然让她腿分开点,脚随意放的举动,更是加剧了柳山青的不适。
柳山青一直强忍着心理上的不适,如坐针毡。
施然握住柳山青无处安放的左手,扭头看着柳山青完美的侧脸,说:“现在有所不适是很正常的,因为你在改变你从小到大的习惯。就像我习惯了坐没坐样,你让我像你那样坐,我也会感觉跟有虫子在我身上爬一样。”
柳山青看向施然,看着施然的眼睛,发生灵魂拷问:“这和你又抓住我的手,有什么关系?”
施然一本正经,理直气壮的说道:“我这是为了给你力量。怎么样?是不是感觉有股力量源源不断的涌入你的体内,消除了你心理上的不适?”
“……”
柳山青白了施然一眼,说:“秦王,你知道朕最佩服你什么吗?”
“佩服我什么?”
“秦王的口舌。你明明不喜儒学,却和那些酸儒腐儒一样,无理的事,总能说出一番道理。”
“只是你认为无理,我所说所做都是从本心出发,自然能说出一番道理。”
施然说:“说起来,皇帝刚才叫了我秦王,还自称朕。臣又可以惩罚皇帝了。不过再惩罚前,臣能不能问皇帝一个问题?”
“但说无妨。”
“皇帝是不是故意犯错,好让臣的冒犯之举,有正当的理由?”
“……”
柳山青白皙的小脸瞬间染上红霞,然后迅速蔓延至耳朵。羞恼之色在柳山青脸上一闪而过,柳山青这一刻真想取出白绫,将施然吊起来打。
施然接着说道:“应该不是,皇帝怎么会如此。皇帝应该是被臣的冒犯之举气到了,才会在称呼上犯错。”
柳山青眼神凶狠的盯着施然,猛地抽出被施然握住的左手。紧接着,柳山青坐了起来,恢复到端坐模样。
施然意识到自己玩脱了,连忙坐起来凑到柳山青身边,小心翼翼的说道:“皇帝生气了?”
柳山青往旁边挪动,与施然拉开距离。
施然跟上去,道歉道:“小青青别生气,我错了,我不该乱说话、逗你玩。”
施然是真的悔,以柳山青保守的性格在被他握住手后,没有挣脱,反而故意犯错,让施然握着她手的行为有了正当的理由,施然就该偷着乐,为什么要嘴贱的逗柳山青。
现在好了,柳山青的小手摸不到了不说,还把柳山青惹生气了。
施然继续道歉。
柳山青瞥了眼施然,语气淡漠的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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