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山青立即站了起来。大妈见状随即也是站了起来,两人虚空碰了一下。
推杯换盏间,柳山青将除施然外,饭桌上的人挨个敬了一遍。加上大爸、林月如等人回敬的,柳山青已是两杯红酒下肚。
柳山青虽然不爱喝酒,但酒量不错,之前在大随,施然宴请张平、左戍等人时,柳山青就喝了五六两白酒,一点事都没有。
如今,两杯红酒自然更是不在话下。
施然拿起红酒,给柳山青倒了点,说:“我们两喝一下,祝你越来越漂亮,越来越……”施然凑到柳山青耳边,“爱我。”
柳山青下意识的看了眼众人,见没人注意他们,不由松了口气。不过柳山青得心里对于施然还是有点埋怨,狗东西真是越来越不注意场合了。
还有什么叫祝我越来越爱你?这需要你祝?朕现在不够爱你?
哼!
吃过年夜饭,大妈主动发起压岁钱。家中现在还可以领压岁钱的只有还在读书的施依儿了,施然是这样认为的,直到大妈将红包递给施然、柳山青。
施然意外道:“我还有?我再有几天就结婚了。”
“那不还是差几天,明年你就没有了。”
施依儿笑说:“你把日子定在初六,就是为了领压岁钱吧。”
“是啊,不领白不领,”施然笑说,“明年你也记得准备好红包。”
“我准备红包干什么?”
“给你未来的侄子。”
“你就知道是侄子,万一是侄女呢?”
“那你也得准备。”
“行,我一定准备一个超级厚的。”
“里面全装一块钱是吧?”
“哎呀,被你猜到了。”
闲聊中,施然和柳山青又领到了二妈、林月如的发的压岁钱。
柳山青转手将红包递给施然时,施依儿惊讶道:“嫂子,你怎么把红包给哥了?不应该是你收走哥的红包吗?”
施然得意洋洋的说:“这就叫家庭地位。”
一旁的施峰看得羡慕不已,当初他第一次带老婆回家时,长辈发的红包还没在他手里捂热,就全被收走了。结婚之后,更不用说,每月的工资自动上交。
看施然这样,工资是不用上交了。
果不其然,施然已经在跟施依儿炫耀,家里是他管钱了。
施峰愈发羡慕,下意识的看了眼自家老婆。施峰老婆察觉到施峰的目光,猜到施峰在想什么,瞪了施峰一眼。施峰立即移开目光。
相对于施峰的羡慕,柳山青对于施然跟施依儿的吹嘘,没有在意。钱财一事本就是施然在管,大随的岁入得以增长,远超前几任皇帝,也都是施然的功劳。
若无施然,大随何来的底气,在她刚登基的两年内就敢接连出兵,南定百越,北退匈奴。
电视上的春晚已经开始,不过没人看,近年来春晚都没什么意思,放着春晚,只是为了增添点过年气氛。
施正国已经坐在麻将桌上,招呼着大爸、二爸和大妈一块打麻将。
施然也没闲着,把在厨房里洗碗的柳山青拉了出来,再叫上施峰、施依儿和嫂子,坐到另一个麻将桌上。
施然之前在大随时弄出过麻将,柳山青也接触过,和施然打过。柳山青还记得施然当时说过,打麻将是一项脑力活动,不是聪明人玩不了麻将。
彼时,柳山青尝试之后,发现确如施然所说,打麻将不是简单的摸牌、出牌,想要赢,还得记住对手出了什么牌,推算对手要糊什么牌。
在民间游历时,柳山青没少跟施然打麻将。登基之后,因政务繁忙,柳山青就在没碰过了。
施然这些日子在大随没见过他以前在大随弄出来的麻将,故以为柳山青不知麻将,对着施峰、施依儿说,柳山青以前在国外没接触过麻将,给柳山青将麻将规则。
柳山青开口说她打过时,施然这才意识到他以前在大随弄出过麻将。
于是,施然没在多说,坐在柳山青身边,看柳山青打麻将。
柳山青的运气不错,牌技也不错,第一把打了还没五张牌,柳山青就糊了。
施然立即伸出手,笑容灿烂的说道:“来来,给钱给钱。”
自家人打麻将打的自然不会很大,就五毛钱的,主要是赢钱的快乐。
施然坐在柳山青身边,就体验到了这种快乐。小青青的手气和牌技真是太好了,这么会功夫,柳山青就已经连赢了四轮,加起来赢了五块。
第五轮开始,小青青的好运似乎耗尽了,牌是不错,但一直摸不到想要牌的。施依儿、施峰和嫂子打的也是小青青不要的牌。
更要命的是,施峰和施依儿好像已经听牌了。
柳山青盯着自己的牌,犹豫正要出哪一张。
施然直接拿起九筒,说:“就这张了。”
“糊了,大吊车。”
“……”
柳山青没好气的看了施然一眼。
施然毫不在意的说道:“没事,让他们赢一把,总我们赢也不好。”
施依儿说:“小心哦,一旦开始放炮,就止不住了。”
“那你就想多了,”施然信心满满,相信柳山青的技术。
结果,还真如施依儿说的那般,第六轮开始时,柳山青才刚打了六张牌,就放炮施依儿。
施依儿哈哈大笑:“怎样,我就说了吧。”
之后的两把,柳山青也是连续放炮。
刚才还不怎么在意的柳山青,这下开始认真了。
结果,柳山青刚听牌,施峰自摸了。
施依儿笑说:“嫂子,是二哥刚才坏了你的风水啊。”
柳山青看了眼施然,笑了笑。
施然则是有些郁闷,还真是邪了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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