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乐山脚步虚浮,根本没练过什么正经功夫,哪里敢与宋伯玉比斗,当下往后一缩。
陈师傅直接挺身而出,斥道:“想干什么!花公子乃是承议郎老爷的公子,不通武艺,岂能和你这粗鄙之人生死决斗。今日我们三武馆,代表花公子与你比斗……”
“谁要伤我哥哥,谁敢伤我哥哥!要死,就来一起死。”
往日温柔、热情、勤劳,说话细声细气的秀娘,拎着一把菜刀直接从后院冲了出来,眼睛充血,近乎疯狂的吼着,巴昂拦都拦不住。
四周的人见状,小声议论。
“这学雅武馆的人都很有股不怕死的劲头啊。”
“这小妹妹好像是那宋伯玉的妹妹,这架势,真泼辣,日后长大定是一株带刺的武玫瑰。”
“我觉得,陈家、黄家和沃家做的有些过分了,还有荀飞鹏的堂兄,怎么能作壁上观呢?”
“你是不清楚其中关系,陈家和沃家,本来就与宋伯玉有杀身之仇,别忘了沃高非是怎么死的。至于黄家,那脸有些肿的男子叫黄明,本就是花家的保镖。这三家纠结在一起来闹事,简直太正常!”
“那荀氏宗家是怎么回事?他们兄弟还有矛盾?”
“他们堂兄弟有没有矛盾,我不知道,但是上一辈就不对付,学雅武馆是怎么来到,荀学雅又是怎么失踪的,这些猫腻多着呢!”
……
花乐山被刚刚跑出来的秀娘吓了一跳,随后口嗨的臭毛病发作,高声怪叫:
“呦,你们兄妹感情还怪好?我就不要那一千两银子,你来给我当个洗脚暖床的通房丫头,我让大伙饶你哥哥一条狗命如何?”
宋伯玉眼睛微眯,真想一记劈空掌直接拍死这个家伙。
但如果此时杀花乐山,那就惹下了大祸,承议郎花老爷不可能放过他和妹妹,那就只能亡命天涯了。
他还想考吏,想通过靖平衙门直接接触修仙知识,所以不能一怒杀此人,除非神不知鬼不觉。
反而是那些叫嚣的武者,签下生死状后,杀了也就杀了,土鸡瓦狗而已。
宋伯玉冷声道:“看来花公子胆子挺肥?不如再添个彩头,如果我输了还活着,向你磕头赔罪。
但如果我赢了,麻烦花公子亲自向我妹妹下跪磕头,还要跪在这里抽自己一千个嘴巴子,你敢吗?
有嘴无胆的畜生!”
花乐山一下子被宋伯玉的话语和眼神激怒了,又回忆起最近的噩梦,几乎歇斯底里:“我怎么不敢?我特码还要把你妹妹……”
他话还没说话,就见宋伯玉直接俯身将巴昂的靴子给脱了,然后用力一掷,正中对方不断喷毒的臭嘴,直接让他当场呜咽,然后趴在地上,不停的呕吐。
巴昂都傻眼了,反应过来后哈哈大笑:“格老子的,真是个银样镴枪头!还吃了老子的臭鞋,简直笑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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