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要说话算话呀。”
“弟子可就在药铺的门口一直等着你呢。”
“一定不要乱说啊!”
说完之后,这才一步三回头的向着不远处的店铺走去。
而巢元方,这才叹息一声,孤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
“什么人,竟然敢把马车,停到国公府门口?”
“这地方,是你这种下三滥,能来的地方吗?”
“赶紧给我滚!”
车外,应国公府的豪奴,带着十二分的优越,大声的呵斥这门口的车夫。
而车夫也不敢还嘴,连忙低身下气的点头弯腰,陪着笑脸请求宽恕则个。
然后才掀开马车上的布帘,连连催促道。
“老先生,老先生,快醒醒。”
“应国公府到了。”
马车上的巢元方,早就听到了车外的动静。
武士彟虽然说是商人出身,但跟随太上皇征战多年,早就练就了一身行伍的行事作风。
因此,治家颇为严谨。
可谁能料到,不过是病了十多天。手中的家业,交给儿子没几天,连府上的风气都变了。
换做以前,可没有豪奴,敢这么嚣张的。
这可真是一蟹不如一蟹。
不过,这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等应国公去了,两家也终究会变的如同路人一般。
还是不要多事了。
吸取了教训的巢元方,在车夫的搀扶下,径直下了马车,向着应国公府的侧门走去。
一边走,一边抬手一指,站在那里豪奴,轻声说道。
“你,带我去找武元爽。”
那豪奴是新近入府之人。
才刚在别人面前,体验了一把人上人的快感,正暗自得意呢。
突然被巢元方这么一说,顿时就明白了自己是下人,还是低等下人的处境。
不满油然而生。
不由得恶狠狠的瞪了巢元方一眼,愤怒的骂道。
“哪里来的糟老头子,下巴都被人敲碎了,难道还没有吃够苦头吗?”
“敢在大爷我这里充大尾巴狼,是活腻味了吗?”
“我们大公子的名字,也是你这种狗东西能随口乱叫的?”
“砰!”
这人话还没有说完,背后之人,飞起一脚,重重的踹在了他的后背上。
直接将他踹翻在地。
似乎不解气,还专门上去,又踹了两脚,这才恬着脸,三两步走到了脸色铁青的巢元方的身边。
连忙搀着他,陪着笑脸说道。
“巢太医莫要生气,为了一个下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这狗东西,才刚入府,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回头我一定好好的教训他。”
“太医是来看老国公的吧!”
“我现在就陪您进去。”
说罢,这才给另外一个豪奴,打了各颜色,示意他去找大公子。
然后这才扶着巢元方,一路向着国公府的深处走去。
对于下人们的蝇营狗苟,巢元方不想理会,也不愿意理会。
这有不是自己的家,用的着自己操那么大的心骂?
他在李平的家中,得到的教训已经足够了。
没必要在武士彟家,重新来一次。
哂笑一声,在家奴的带领下,巢元方穿过了侧门,路过了两旁的已经爬满了藤蔓的游廊,在一片乱糟糟的下人恬嬉中,踏进了武士彟住的房子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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