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序诗:
天地一指?万物变易,
不服就干?侠义大哥。
总序曲:
侠义大哥可能并不完美,妖、魔、鬼、怪、精也绝非丑陋,那些上下几千年、历经阴阳几界的故事,也许永远也不会发生,又或许已经发生了,又或许植根在我们每一个人的心灵深处,光荣与梦想,皆在魔幻之旅,也是我们的侠义之旅,更是我们的心路历程。
亿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前行的号角已吹响。
听!侠义大哥在催促我们早点踏上这传奇的征程了———
总序幕:
这是一个百姓、凡人、永恒的英雄、王者、侠客与阴谋、妖、魔、鬼、怪、树精、狼人、人鱼、转世投胎的英雄并存的星球,无论你是穿越到一千年前、穿越到三千年前,还是穿越到三十年以后。
无论如何,我们一定要有一种“不服就干”的精神,不然我们就无法在这个星球上立足。
人,之所以能够超越妖魔鬼怪,就因为我们信奉“不服就干”!
第一部之序言:
不服就干的故事,就这样从一个看似平常却一点都不平凡的缘起,拉开了序幕——
北宋末年,天下说书第一城——闽南城。
话说这林金易长得那可是剑眉星目,一表人才,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林金易表字易之,出生于岭南城的中心,并且在当地是名门望族。
《礼记》中说道:
“男子二十冠而字,女子十五笄而字”,殷实之家的子女,到了相应年纪,由长辈或者尊者赐“表字”。
既然林金易出身望族名第,为何会沦落到当一个木匠呢?
皆因其父林茂颜不顾亡妻尸骨未寒,就娶了瓦舍女棺人当正妻。
亡妻的娘家人受此羞辱,一怒之下把只有六岁的林金易接到了无名县抚养。
早年间,林茂颜还会借着探望岳父的名义看望儿子。
待续弦的那吴氏也产下了一个儿子之后,便从未来过了,林茂颜只当是没有林金易这个儿子了。
林金易的外祖父钟老太爷,膝下有一儿一女,钟家经营数间粮店,家资还算殷实,在县里乃富甲一方。
钟老太爷临终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林金易了。
他叮嘱儿子钟沐一定要善待外甥,然后在担忧中悄然长逝了。
起初,钟沐谨记父亲遗言,林金易在府里的吃穿用度和钟家子弟一个样。
这引来了妻子王氏极度不满,觉得丈夫太偏爱林金易,反而冷落了钟家的一双儿女。
后来,钟家生意上遇到麻烦,钟沐找到林茂颜想请他借一些银两周转一下,遭到林茂颜拒绝,不仅没有雪中送炭,反而落井下石。
林茂颜竟然联合钟家生意场上的对头,打压钟家生意。
这样一来,林金易遂在钟家难以自处了。
每当想起钟家还在替林家养着儿子,王氏就气不打一处来,她趁着钟沐不在家,让管家收拾林金易的行李,连夜将他送回林家去。
此时,林金易只有十二岁,半大不小的年纪,在寒风刺骨的晚上被赶出“家”。
他并非不知道处境,只是没想到以这种方式离开生活六年的地方。
管家叫方伯,年近六旬,深得钟老太爷信任,方伯投桃报李忠于钟家。
这些年,林金易在家中的处境,方伯看在眼里,心想林金易借此机会能回林家也是好的。
没曾想,方伯来到林家,说明来意以后,林家门房竟然连大门都没让他们进。门房直言道:
“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
如今林金易被钟家赶出,林家又不愿意接纳,这让钟伯犯了愁,看着林金易瘦弱的身影,方伯突然有了一个念头:
把林金易接回家中好好照顾,不让他再受人欺负。
方伯年岁渐长,本就到了告老还乡的地步。
于是,他写了一封书信,说是要替钟老爷子继续照顾林金易,无暇伺候钟沐云云,就这样潇洒的带着林金易回乡了。
方伯夫妇没有子嗣,便真心对待林金易。
林金易虽然年纪小,但是长了一颗玲珑的七窍心,很尊敬方伯夫妇。
这些年寄人篱下,林金易学会了察言观色,更是知道“真心实意”四个字难能可贵!
方伯洁身自好,从未贪墨从他手里流转的一分钱,如今告老还乡后,竟然住在三间茅草房里。
方伯没了钟家的食禄,他贩卖一些山货养家糊口。
秦木匠是方伯的小舅子,他知道姐夫家里拮据,还要养着一个孩子不容易,经常带着一些食物接济姐姐一家子,一来二去,倒是和林金易混熟了。
林金易是个内敛的人,虽然话不多,但是待人真诚。
林金易出生在富贵之家,虽然寄人篱下,但也是从小读书识字。
方圆百里都是些不识字的佃户,需要写信或者读信都会找金易帮忙,金易从不拒绝乡亲的要求,为此乡里人都赞其品行良善。
转眼间林金易就到十七岁了,他突然找到秦木匠说是想学木匠手艺,秦木匠诧异道:
“你会读书识字,不去考个秀才,为何要来做粗活?”
林金易有些动了感情,他说道:
“方伯待我如亲生儿子,如今儿子长大了,怎么还能让年迈的父亲养活呢?我想多赚些钱,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科考虽然能让读书人出人头地,但是这条路耗费时间,方伯夫妇年近古稀,还能活多久?
林金易心里跟明镜似的,他想在两位老人在世时,给他们舒适的生活,以他目前可以接触到的人中,只有木匠可以做到。
木匠自古受人尊敬,雇主请他们来家中干活,从不敢赊账,甚至还要好吃好喝供着他们。
皆因木匠这一行有太多神秘的传说,让百姓对木匠这一行更加敬畏。
最主要是木匠的活计,涉及百姓的衣食住行,任何一行都离不开木匠的帮衬,因此商机很多。
秦木匠听到林金易的理由以后很感动。
这些年同林金易接触下来,秦木匠从未在林金易身上感受到纨绔子弟的骄纵,更没有因为被家族抛弃的怨念,反倒是热心肠,乐于助人。
于是,秦木匠就收林金易做了徒弟,起初遭到了方伯反对,认为林金易做木匠是不务正业,应当去读书考功名。
但是林金易想学一门技艺傍身,将来不怕饿死,他说道:
“我想,千金万银,不如一技在手啊。”
方伯细细想来,也觉得此话甚有道理,也就不再反对了。
从此以后,林金易白天学木匠,夜里挑灯夜读,生活过得非常充实。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金易聪慧又肯吃苦,做事情喜欢举一反三,学尽了秦木匠的一身本事,竟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尤其是他在杂书中学会了“榫卯术”。
这榫卯术并非是绝技,但是想要用好,就需要木匠有很丰富的经验,可以在结构处,算好搭接的位置。
它能够不需要竹钉,依靠木块之间的凹槽咬合,让整个结构严丝合缝。这样做出来的家具,外表严丝合缝,非常精美。
林金易很会做生意,那些找他来写家信的佃户,他不收工钱,帮其免费修理门窗。
林金易木匠活精湛,价格又便宜的消息不胫而走,找上门来的活计越来越多。
“吃水不忘挖井人”,林金易喊来秦木匠帮忙,后来二人一合计,拿着攒下的钱,在无名县开了一家铺子,方伯夫妇可以看铺子,师徒二人外出干活。
铺子开张以后,占着往日的好口碑,生意越发兴隆,没过几年,林金易就给方伯夫妇买了一座院子,雇了一些奴仆,让他们颐养天年。
铺子里收了一些徒弟,林金易从不藏着掖着,对徒弟一碗水端平,徒弟们学会了手艺,自然工钱也就多了,对待手里的活计也越发做事认真。
这一天,傍晚时分,林金易同两个徒弟吃完饭,他正在纠正新打家具上的错误,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了喧闹的声音。
林金易放下木尺走了出去,只见一位衣衫褴褛的阿婆,她佝偻着腰,手舞足蹈正在向一个徒弟竭力解释什么。
这hl徒弟见林金易过来了,他苦着脸说道:
“这阿婆想造一个板车,但是她钱不够,想赊账。”
阿婆见伙计同一个年轻、帅气、儒雅的男子说话,她就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
林金易闻言后,向阿婆问道:
“老人家你想要造什么样的板车?”
阿婆眼神拘谨,唯唯诺诺的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这个时候,老木匠正好从外面回来,他得知此事以后,把林金易拉到一旁说了一则关于阿婆的事情。
原来阿婆姓赵,她丈夫很早就病故,含辛茹苦把儿子养大,省吃俭用给儿子娶了媳妇以后,本以为可以享清福。
儿子夫妇撑船糊口,谁曾想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他们的乌篷船在河里发生意外,船身渗水,不得已弃船逃生。
赵阿婆的儿子被人救起后,发现脑壳后面有个窟窿,从此昏迷不醒,他的妻子不愿意受苦,趁夜逃走,只留下母子二人相依为命。
为了给儿子治病,赵阿婆古稀之年,帮人洗衣做饭赚些零钱。街坊四邻看她们可怜,常常接济母子二人,但也是杯水车薪,赵阿婆不得已去更远的地方干活。
但是,留儿子一人在家不放心,赵阿婆便想到造一辆板车,外出干活的时候,她就用板车拉着儿子同去。
秦木匠叹息道:
“赵阿婆的第一辆板车是我造的,算算日子,她这样照顾儿子快十年了。”
林金易闻言大吃一惊,忽然想起从未谋面的母亲。
他心中遂思忖道:
如果母亲在世,断然不会让我寄人篱下,过着有家不能回的日子。
言罢,林金易转身来到赵阿婆面前,对她说道:
“阿婆,板车的事情不要担心。从今以后,我这家店永远为您免费造板车。”
赵阿婆惊愕道:
“掌柜的,这使不得呀。”
林金易笑道:
“您也不要去外地干活了,我想请您给铺子里的伙计做饭,每个月给您五两银子。”
“啥?五两银子!”
赵阿婆难以置信,眼前的年轻人出口就是五两银子,他这是图啥呢?
林金易笑吟吟地对赵阿婆说道:
“赵阿婆,您就放心地留在这里好了。”
秦木匠也上前劝说,赵阿婆终于答应留下来,走的时候,对林金易感恩戴德。
从此,赵阿婆就留在林金易木匠铺做饭,闲时就帮店里打扫卫生。方伯夫妇得知赵阿婆的遭遇后,经常请她去家里做客。
林金易特意收拾出一间房子供赵阿婆母子居住,就这样他们一起生活了两年。
有一天,赵阿婆向林金易请几天假,她想带儿子回一趟家乡祭祖,林金易欣然同意,还给她提前结了一个月的工钱。
赵阿婆还说要给众人带家乡的特产回来,转眼一个月过去,赵阿婆还没有回来,林金易有些担心,就去她住的地方打听,邻居都说她回乡之后就没有回来。
结果又等了一个月,赵阿婆依旧没有回来,林金易以为赵阿婆要在乡下定居了,不得已只能重新请一个厨娘做饭。
铺子里少了赵阿婆的嘘寒问暖,众人有些不适应,林金易本想抽空去赵阿婆的家乡探望一下,问了一圈,居然没有人知晓她的家乡在哪儿。
半年之后,林金易收到了一个噩耗,他的父亲林茂颜病逝了,作为嫡长子的林金易依照礼制,他必须回乡奔丧。
于是,林金易交代了铺子事宜,轻装简从,只身赶回老家。
为了赶路,雇了一辆牛车。
无名县到老家要一天的路程,天未亮便出发,道路崎岖,一路颠簸。
转眼到了晌午,林金易和车夫饥寒碌碌,终于在路旁见到一个面摊子。
于是,二人下车,找了一个干净的桌子坐下,林金易点了两碗素面。
不一会儿,二人吃饱喝足,结了面钱,继续赶路。
林金易靠在车厢上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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