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手则以,一出手便直指要害。
自己人的背刺,想必可以算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了。
可是,不是两个证人么?怎么只来了一个?
对此,戴明远也很是不解,当即皱眉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还有一人呢?”
那名护卫小心翼翼的朝陆子铭看了一眼,见其不但没有任何的紧张害怕神色,还十分友好的朝他挥了挥手。
吓得他赶紧撇过脑袋,不敢再看,而是哆嗦着朝乌海说道:
“昨晚…昨晚陆东家找了吴二议事,之后…之后就再没人见过吴二了!”
“!!!”
戴明远闻言大惊!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陆子铭!
这小子昨晚提前就发现了?并且先一步控制了吴二?可是,这怎么可能?
若是吴二将所有的计划和盘托出,那……
他不敢再继续往后想了,决定先将陆子铭钉死再说,少了吴二就少了吴二,只有一个春满楼的证人也同样可以定陆子铭的罪。
可不等他开口,便听见陆子铭略显平淡的语气的说道:
“大人,我这就一个证人,是不是也请上来让您听听他说的故事,看看与戴大人请的这几人说的有何不同?”
谢斌理也不理戴明远一脸急迫的神情,点头便道:“可以,传!”
陆子铭朝府衙外挥了挥手,便见到有几名大汉抬着一个竹筐走了进来,并将其放在了大堂中间的地上。
陆子铭上前将竹筐上面的盖子打开,里面露出的,赫然是戴明远想请来陷害陆子铭的吴二!
只是此刻却一脸惊恐的蜷缩成一团坐在竹筐之中,更是成为了陆子铭请来作为翻盘的手段。
戴明远一副惊怒交加的模样怒喝道:
“你居然敢私下用刑?这吴二乃是我请来的证人,你是想屈打成招让他改口帮你翻案吗?”
说着,他朝谢斌拱手道:“大人,此人乃是吴二,也是春满楼的一名护卫,今日本与卑职约好,与这王生一起来府衙指证陆子铭,不曾想却被这贼子抢先一步给抓了起来并虐待至此,还请大人为其做主!”
陆子铭双手交叉抱胸,一副戏谑的表情看着戴明远朝谢斌喊冤,压根就不杵半点。
他敢如此大摇大摆的将吴二给抬上来,自然早就有了打算。
而现在,戴明远已经踏入了他布下的陷阱之中。
谢斌听完戴明远的话朝陆子铭问道:“陆子铭,你作何解释?”
陆子铭深吸一口气,然后悠然的叹出,仿佛似在为戴明远的智商感到悲哀。
他面露不忍之色的朝戴明远说道: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若是你能答上来,今日我任由你处置!”
戴明远一听陆子铭如此说,心下立刻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的问道:
“哼!我戴明远行的正坐得直,有何问题答不出,你尽管问便是!”
陆子铭指了指里面的吴二,淡淡的说道:
“你是何时与他约定要到府衙作证的?”
戴明远闻言瞳孔猛的一缩,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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