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将我们跟梢的人都杀了,以此隐藏了一段时间的行迹,我估摸着他是去了城主府。”
“郝傍眉那老东西这些年在暗地里积蓄力量他以为我不知道?恐怕这姓陆的小子就是他弄出来跟我们打擂台的前锋。”
“否则那吴二不可能一夜之间反口,宁愿自曝杀人都不肯诬陷那乞丐。只有城主府的力量,才足以让他有底气这么做,也只有城主府才能在事后保他不死!”
欧阳信的眼神逐渐坚定了起来,越说越觉得自己的判断方向没错。只有如此,方能将所有的一切串联起来,才说得通一切自己想不明白之事。
这样一来,影阁的对手其实根本就不是陆子铭,而是躲在幕后的城主府。
陆子铭不过是一个马前卒,是城主府用来削弱影阁,又或者吸引影阁目光的棋子。
“既然他郝傍眉让我损失一名大将,那也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今晚你两就去府衙大牢,将戴明远给我救出来,那个吴二也给我带回来,我倒要亲自问问他,城主府难道比我影阁更可怕?”
乌海二人不敢多言,当即拱手称是。
看样子陆子铭的事彻底的惹怒了欧阳信,打算先血洗了府衙大牢来宣泄心中的怒火,同时也是告诉所有人,影阁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招惹的,惹怒了影阁就要承受相应的代价。
哪怕是官府,惹怒了我,也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明的我不敢跟你硬着来,可暗地里使绊子下杀手这种事,他影阁可以肆无忌惮的使用。
官府之所以忌惮影阁,就是基于此点。
侠以武犯禁,江湖武者的匹夫之勇大多数是不会受到官府或者国法束缚的。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这不只是说说而已。在这,是会真实发生的,不会以某个人或者某个势力而受到管束。
当晚,府衙大佬遭遇贼人袭击,十余名看守牢房的狱卒,外加二十余名巡视的官差尽皆丧命。
牢中的囚犯更是除了戴明远和吴二失踪以外,无一活口。
谢斌是在半夜被惊醒的,得知消息后他立即派人将欧阳信给找了过来。
等到欧阳信过来,谢斌二话不说的直接朝着他咆哮道:“欧阳信!!你想干什么?莫非是打算造反不成?本官就站在这,有本事你将本官也给杀了!”
不怪他如此愤怒,实在是欧阳信此举已经超过了谢斌能容忍的底线。
之前之所以容忍影阁的一些出格举动,就是为了城中安稳,不想引起流血事件,大家你好我好的相安无事。
现在既然欧阳信敢派人将府衙大牢给劫了,还杀了如此之多的狱卒和官差,这是明摆着要撕破脸皮了。
谢斌这个知府也许拿欧阳信没什么办法,毕竟府衙之内可没有几个武者,即便有也只是一二品的。
但是他若将此事上奏朝廷,之后再申请派军队过来的话,那在国家机器面前,他欧阳信还算个屁!
面对谢斌的怒火,欧阳信满脸迷惑的问道:“知府大人何出此言?在下做了什么让您如此动怒?为何您说的话我一句也没听懂?”
他直接来了个一问三不知,反正只要自己不承认,你谢斌没证据就拿我没办法。
谢斌也确实是没有证据,要是有证据,他还会将欧阳信叫过来?直接就写奏折八百里加急送去京都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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