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不用药,对方心甘情愿的那种。
这种手段简直是闻所未闻,那种种让人出其不意却又能撩动心弦的话语,哪个大家闺秀,黄花闺女能受得了?
可他又从郝鹏忧的话语里听出,这货居然还真将这手段研究成了学问,并且还教会了这个年纪明明比他大却喊他叔的人。
这就是那个曾经与自己一样,最后却拜在他门下喊真香的那位么?
寡妇?感情为主?药物为辅?这特么的,好刺激哇!
想我楚天游历江湖多年,何曾没有过中意的女子,可奈何自己言语笨拙不会说情话,对方往往都不愿多看自己一眼。
若是……
可是,好羞耻!
而且之前自己一口一个贤弟的喊着,往后难道要行师礼?
在这种纠结复杂的心思中,楚天忽然心生一计。
“这位是?”
他朝郝鹏忧看去,并没有怪罪陆子铭将他忘记丢在一边的事。
“这是我大侄儿,郝鹏忧!”
“鹏忧啊,这是你叔在来京都路上结识的朋友,楚天。”
“哦,咱们各论各的,你不用叫他叔,按年岁以兄弟相称吧。”
楚天的头上立马浮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各论各的?
按年岁以兄弟相称?
他喊你叔,又与我兄弟相称,意思就是你这无形中大了我一辈?
郝鹏忧自然愿意,认陆子铭当叔一是这货不要脸,跟他爹论兄弟。二是人家有真本事,自己对他心服口服。
若要他喊楚天一声叔,他立马就会掉头走人,自己还没达到陆子铭那种没脸没皮的境界。
他立即顺着陆子铭的话握住了楚天你的手说道:“楚兄弟,我今年十九,当哥做弟都无所谓,您与我叔是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
楚天再次无语,这一看就是陆子铭教出来的,顺杆爬还真是快。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郝鹏忧都主动示好了,他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这个弟。
很快,二人便在这闹市之中的破布上熟稔了起来。
“难得郝老弟来一次京都,我提议,今晚教坊司共谋一醉,我请!”
楚天忽然开口道,先前被陆子铭的撩妹技术刺激了一番,后又被郝鹏忧凭借什么七字真言勾搭上一个小寡妇给震惊到。
他觉得有必要去教坊司放松放松,顺便带上这两叔侄,找机会从旁学上两手。
此刻他对于陆子铭之前说的勾搭上回春门圣女之事已经不关心了。
比起这种让男人羡慕嫉妒恨的学问来,那些东西重要么?
只要自己能学上一招半式,没有了回春门圣女,不还有其他门的女弟子么。
自己要求不高,只要不是被家里安排的,自己喜欢的就行。
谁都想不到,在楚天一脸正派的面容之下,隐藏着一颗追求自由恋爱的心。
拒绝包办婚姻,崇尚自由恋爱!
婚事自由,从我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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