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阳镇最大的酒楼,门不停宾,打尖住店的络绎不绝。
李月浓站在门口,看着偌大的匾额上书“梨柳”两个大字,轻声咕哝了一句:“梨花庭院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风。”
能够此等淡然雅致,想必这梨柳楼的老板,应是一个淡雅之人。
李月浓不知的是,这梨柳楼是宁家最不起眼的产业,名字正是宁远书取的。
她跟着双喜上了二楼雅间,双喜扣了扣门,屋内有人道:“进来吧。”
双喜给李月浓开了门,知道少爷是有话要单独和这位姑娘说,便没有进门站在门口候着。
李月浓看着依在窗口的男子,只觉得他身子羸弱不堪,好似一阵风都能把他吹走似的,她开门见山,直奔主题:“公子差人请我来,可是因为你的药?”
宁远书不置可否地颔了颔首,朝着桌对面的椅子瞥了一眼:“姑娘请坐。”
李月浓刚一落座,还没等她和宁远书说话,肚子却先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她难掩尴尬,脸倏然红了起来。
宁远书淡然一笑,轻声朝着门口的双喜吩咐:“准备一桌酒菜。”
“不用了,一碗素面就好。”
双喜看了一眼自家公子,见他点了头,这才去吩咐厨房给李月浓准备素面。
“我有一个疑惑,不知道姑娘能不能帮我解惑。”宁远书把那包药放在了桌案上,慢条斯理地打开:“不知道我这药存在什么问题?”
李月浓并没有回答宁远书的话,反而却说:“公子可否让我先给你把把脉,然后再回答你的这个问题。”
宁远书并没有拒绝,缓缓地伸出了手。
他手指纤细颀长,比女子的手还要好看。
李月浓三根手指搭在了他的脉门上,渐渐地她的眉心皱成了一个“川”字,越来越深,良久,她眉心舒展:“原来如此……”
她抬眼凝视着宁远书,一字一顿地问道:“不知道公子是如何得罪了寿安堂?他们竟然会用这种恶毒的法子来毁了你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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