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看我,像不像那个姓岳的?”岳不群突然说了一句。
瞬间,空气安静下来,本来正在这一桌耍钱的客人纷纷后退离开,他们一走,也带动其他客人纷纷离去。
这些人有的是街边游手好闲的二流子,有的则是小有家资的商人, 虽然不混江湖,眼力见还是有的,知道有的热闹看不得。
“就是他,这人就是岳不群,脑袋价值五十万两!”一个金钱帮的弟子突然喊道。
西门柔瞪了这人一眼,心想什么玩意, 这么明显, 我还能认不出来?
但他也有点担心,岳不群刚杀了人, 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跑到自己面前。
如此肆无忌惮,必然有所倚仗,否则岂不是脑子有病。
砰!
一声重物落地,赌坊出口关闭,谢小楼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一扇铁闸门落下,看厚度轻易打不开。
他不由感到好笑,这种做法让他想到了维多利亚的彪哥,颇有自断后路的做派。
这时,一群金钱帮弟子哗啦啦涌出,将三人围在了中间。
“他是岳不群,你们两个又是何人?”西门柔厉声问道。
“你觉得呢?”谢小楼直接反问。
西门柔沉吟片刻:“看来你们两个也是通缉犯,送上门来正好,三颗人头,只怕价值不下百万, 今日是老天爷赏饭吃了。”
看他如此自信嚣张,谢小楼和白发三千丈不由哑然失笑,算是领略了什么叫做无知者无畏。
“拿下他们!”
西门柔一声令下,周围的金钱帮弟子顿时吼叫着冲上来,手中兵刃闪烁着阵阵寒光。
岳不群在腰间轻轻一拍,软剑应声出鞘,他脚下微移,便要动手。
江南月却轻笑一声:“岳先生不必着急,不过是些小喽喽,让我打发了他们吧!”
闻言,岳不群看了她一眼,手中软剑放了下来,心想这个女人刚刚出狱,必然是想好好表现一番。
既然如此,不如卖她个面子,既能省些力气,也能看看她是否真有吹的那么厉害。
“好,那就有劳江姑娘了。”
江南月淡淡的道:“多谢了!”
说罢,她的目光突然变得冷厉霸道,整个人气势骤起,刚刚还是个柔柔弱弱的女子, 此刻好似个杀人如麻的魔头。
“哈啊!”
一声厉喝, 江南月全身喷发出剧烈的白雾,顿时把冲过来的一众金钱帮弟子震飞。
白雾散去后,原来那一头乌黑的秀发,已经化作满头白霜。
江南月唇瓣黑红,眉眼冷酷,散发着迫人的杀气。
谢小楼仔细瞧了瞧,心中暗想:“她这个样子,反倒比黑头发时漂亮许多。”
“都愣着做什么!给我杀!”
眼见弟子们被震慑住,风雨双流星向松大吼一声,摘下腰间的双头流星锤,便准备亲自下场。
江南月嗤笑道:“你们既然不敢出手,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说着双臂伸展,周身顿时射出数道白绫,兵器碰到白绫,立刻崩成碎片,紧接着将周围一圈人手脚捆住。
随即她双拳握紧,就听咔嚓咔嚓一阵脆响,那些被白绫卷住的弟子们,全身的骨骼都已成了碎渣。
见状,西门柔和向松不由心中一惊,只因这白绫只不过是最普通的丝绸而已。
但这种一扯就烂的丝绸,却能将精钢打造的刀剑断碎,显出江南月的功力不凡,内力之深厚。
两人对视一眼,心道自己虽然能办到,却绝对无法像这个女人一样轻松,今日只怕遇到了硬茬子。
想到这里,两人不再观望,脚下一踏,已经凌空而起,金丝软鞭和双头流星锤带着飒飒破风声袭来。
“来得好!”
江南月冷哼一声,白绫顿时四散飘舞,将被卷住的十几具尸体投向西门柔和向松。
受此干扰,两人的攻势顿时被打断,只得先拍飞手下的尸体。
正待再出招,江南月却已经瞬移一样逼近到二人跟前,所过路径人影翻飞,全部被她劲力震杀。
西门柔和向松急忙舞动兵器,金丝软鞭横抽江南月腰腹,流星锤则直接砸向她的胸口。
“哼!雕虫小技!”
江南月不屑说道,同时双掌齐出,一只手抓向鞭子,另一只手去拿流星锤。
见状,西门柔和向松心中大喜,只因他们的兵器都不是简单铸造。
那金丝软鞭是由蟒皮浸泡在牛油中半年,再以高温烘干,过程中串上七颗荆棘石,再用蒺藜刺赋于表面,方而制成。
之所以这么耗费功夫,就是担心有人接住鞭子抢夺,那样的话必然会被扎伤手掌,只要西门柔用力一抽,就能将对方的手掌废掉。
向松的流星锤亦是如此,锤头表面暗藏机关,只要他心念一动,就能重伤敌人。
在两人欣喜的目光中,江南月果断抓住兵器,西门柔立刻运足功力向后猛拽,向松也启动机关,流星锤头顿时生出倒刺。
不过两人仅仅笑了那一瞬间,面色就已凝固,因为江南月很明显一点事都没有。
“下三滥的招数,也敢拿出来献丑,简直可笑!”
江南月双掌之间白雾迷茫,左手在金丝软鞭上轻轻捋过,鞭子上附着的暗刺顿时被磨平。
右手在流星锤上一抓,暗藏的倒刺根本没来得及出现,整个锤子头就捏成了一个小铁球。
两人心里咯噔一跳,暗道一声不好,随即就见白绫乱飞,将自己困住。
一股几乎要将自己压碎的力量袭来,西门柔和向松急忙运足功力相抗。
冷不防一大片头发突然卷住二人的脖子,江南月脑袋一偏,两人顿时被甩飞,重重地撞在墙上。
又是一甩,两人再次狠狠摔在地上,如此就像个陀螺一样被左右摔打。
伴随着江南月猛地向后一仰,白色头发立刻拖着二人来到她面前。
砰砰两记重手准确地打在西门柔和向松的咽喉部位,江南月顺势收起头发,两人顿时狂喷一口鲜血,狠狠轰在那扇落下的闸门上。
咣当一声,闸门被撞烂,两具尸体也软软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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