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前世就喜欢和美女聊天,虽然今生已经有个萝莉淼儿天天跟着了,但他一点都不介意多几个美女围绕着自己。
至于卢晟伦,他很快就忘了,毕竟他觉得不当官也不是不能活下去,想办法赚钱做个富家翁也很香的。
回到家中迎头碰上老爹,老爹拉住他道:“我出来数日了,怎不见你二叔一家人?你可告知他们了?”
朱庭隆尴尬一笑说:“未曾告知,不过爹,我想除夕那天告诉他们,给他们个惊喜。”
“惊喜?你二叔在县学教学,这消息他会不知?”朱东志反问。
朱庭隆心说,总不能告诉你是我和二婶闹不愉快,二叔恐怕知道了也不好意思上门吧。等等看吧,找个台阶各自下来,毕竟还是一家人。
于是朱庭隆道:“不上门自然有他的道理,待过几天我去将他们接过来。”
说罢他把老爹拉到僻静之处说:“爹,你也不要去找二叔,我私下去问问子攀。”
朱东志心想,莫不是怕我再次倒霉连累他不成,于是无奈摇头离去。
当日晚些时候,朱庭隆赶到县学找到了朱堂达。
“子攀,二叔呢?”朱庭隆因听县学的门子说二叔已经几天没来了。
朱堂达摇了摇头道:“病了。”
朱庭隆听后忙问:“怎么病了?风寒?还是?”
“是心病。”朱堂达拉着朱庭隆到了一处亭子里。
之后朱堂达讲述了最近发生的事情,自朱庭隆离开后,二叔朱东义先是听说了朱东志出狱并且官复原职的消息,这是一件喜事。
但考虑到朱东志下狱期间一家人并没有照顾好朱庭隆,觉得没脸再去和朱东志一家人住在一起,但又想去看看大哥,这是其忧虑之事。
二婶还不知道朱东志出狱复职的消息,而二叔朱东义想着见过大哥后再与她言明此事。
“就这?这也能把二叔憋出心病吗?”朱庭隆长舒一口气道。
朱堂达支支吾吾道:“其实还有一件事。我也把他给气到了。”
朱庭隆听罢笑了出来:“子攀,莫说笑。你一向听话怎会把二叔气到?”
确实,自己这个堂弟自幼读书识字,而且极其的孝顺听话,从来不与父母顶撞。
“是真的。这次大伯下狱,让我分外觉得一家人能平平安安生活在一起是幸事。于是,于是我……”
朱庭隆有些憋不住了道:“你别大喘气,快说。”
“我提出让爹把少母和妹妹从苏州接来一起住。”朱堂达终于把话说完。
朱庭隆这才记起,二叔是有一房妾室的,所说的少母就是正妻子女对父亲的妾的称呼。
朱庭隆也清楚的很,二婶一定是不同意的,然后二叔自然也就心病更甚了。
离开县学,朱庭隆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昌安街上。昌安街是昌兴县城最繁华的街道,两边商铺林立,吃喝玩乐衣食住行样样不少,而且最重要的是路非常的宽阔,可以走马车。
一旦可以走马车,这有钱人家自然也就愿意来逛了,自古以来有钱人还是一定程度引领着时尚潮流的。
到都到了,索性去看看屠苏酒业的开业准备情况。
等走到了租赁的新铺面的时候,朱庭隆被热火朝天的赶工场面震惊了。正常来说腊月里工匠们多在家歇业忙年,不过今天在场约莫有十来个工匠在忙乎,张大鹏居中指挥。
“对对,把货架放在那里。后面的灶台赶紧支起来。”张大鹏指挥的不亦乐乎。
“大鹏哥,忙着呢?”朱庭隆笑道。
张大鹏看到是朱庭隆,脸上堆满了笑,他看了看朱庭隆身后。
朱庭隆却说:“淼儿今天跟我去州城了,回来说有些乏了,我没让她出来。”
张大鹏点头道:“这些工匠都是咱们袍坊的,老街坊了,听说咱要在最繁华的地方开铺子,都愿意来帮忙。”
朱庭隆笑着竖起大拇指说:“这还不是你们老张家为人为的好啊?”
张大鹏哈哈大笑道:“就等腊月十八开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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