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边学道一直感到奇怪的是,吴天和刘毅松都是职业足球运动员,技术和人脉没得说。之前看训练场的布置,当做室内足球场地来说,设施完全没有问题。
前前后后,合伙人和吴天也投了不少钱在广告宣传上,怎么就惨淡成这样
边学道意识到,这个问题想不通、想不透,他坚决不能介入。
从寝室回红楼,离红楼还有100多米时,一个女人从边学道家的单元门里走出来,然后向家属区里面走去。
看着女人的背影,边学道觉得有点眼熟,可一时又想不起是谁。
见单娆的心情调整过来了,边学道决定不再藏着掖着,他在家里直接向单娆求欢。结果单娆跟他百般厮磨,可是最后阶段,说她还没准备好,可以用手帮他。
边学道拒绝了。
隔了一周,当边学道找到一个合适气氛,再次跟单娆提起时,单娆说她大姨妈到了。如果边学道真是个啥也不懂的小男生,也许就信了。可他本质上是一个3多岁的已婚男人,之前几次偶遇大姨妈,边学道已经掌握了单娆的生理周期。
这次求欢之前,边学道算过了日,除非身体出现重大疾病或者吃了药物,不然怎么算这次也碰不上大姨妈。
可单娆偏偏告诉他碰上了。
怎么办?
还能脱裤检查?
边学道知道,陶庆网上的恶意伤,污蔑说单娆堕过胎,让单娆的心理产生了某种变化。
去北京之前马上就要攻陷的最后一道堡垒,现在明显用钢筋混凝土加固了,还拉上了电网,放出了狼狗,架起了机枪岗哨。
边学道尽量装着无所谓,每天依旧和单娆双宿双栖。
他感觉到了单娆的犹豫和挣扎,所以他在等单娆,可是等来等去,没有等来单娆的以身相许,等来了单娆奶奶去世的消息。
边学道知道,自己想把单娆拉上床的事儿,短时间内彻底没戏了。
花钱找人送了花圈,没有参加葬礼,他不想单娆妈妈跟别人介绍他是单娆的同学,然后被晾在一边,看别人真真假假的悲悲戚戚。
那几天单娆根本没回学校,边学道怕她不方便,也没打电话,都是发短信问候。单娆有时候会回一条,有时候根本没有回复。
观察了好一阵各地打击外挂工作室的风声,确定风头已过,重新租了个更隐蔽带有后门可以撤离的房,温从谦的工作室重新开张了。
边学道很高兴,因为他的印钞机终于再次开动了。
为了排解跟单娆的感情难题,边学道觉得应该给自己找点事于,可他又不想跟温从谦的工作室牵扯太深,百无聊赖,就打车去了训练场。
出租车上,听着电台找的嘉宾分析未来房市走向,嘉宾各种举例,各种政策分析,信誓旦旦说房价肯定要掉,而且很快就会发生,边学道觉得这货真是坏透了。
车停在训练场外的路边上,边学道交钱下车,向台阶方向走去。
一辆红色马自达-潇洒地从边学道身边驶过,错身时边学道看了一眼开车司机,豁然间,他想通了一个想了很久的问题。
打开边学道思路的,不是红色马B而是车里的女司机。
这个出现在训练场附近的女司机,像一把钥匙,打开了边学道创业之路上的那道紧闭铁门。
在此之前,边学道找到了吴天经营训练场不景气的一个原因,项目单一。
这些天边学道草拟的改造计划,也正是围绕着“不再项目单一”展开的。反正场地面积足够大,那就划分更多功能区,增加羽毛球、网球、篮球、射箭等运动项目。
然而边学道迟迟不敢做决定,是因为他觉得还有一个关键问题他没有把握住,这个问题不挖出来,就算投资改造,也会事倍功半。
今天,边学道想通了,训练场不吸引人的另一个原因是阴阳失调。
吴天的室内足球训练场,只对应足球人群,指向明确,有他们职业球员的身份和经验做后盾,同时还有朋友圈的人脉捧场,按道理来说,下的是好棋。
可是现在看,好棋变成了臭棋。
原因就在于,一是高估了松江市内的足球人口,二是性别单一。
不说别的,整个松江市,会来室内足球训练场踢球的女性,不会超过两只手的手指头数。
就算偶尔去几个女的,也是陪丈夫或男朋友去的。
训练场只有足球项目,女性去了,没得玩,只能傻看,去一次觉得无聊,下次可能就不去了。
俗话说,男女搭配于活不累。其实不论于什么,男女搭配都是最有效率、最经得起时间检验的组合。
工作也好,运动也罢,如果有异性在旁边看着他(她),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会觉得特别有劲儿。
男人和女人,都会因为异性的观看和驻足,莫名其妙地产生一种欣喜感和兴奋感,继而表现出强烈的好胜心和表演欲,自觉不自觉地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给异性看。
来训练场踢球的,当然不会都是好色之徒,但如果训练场的性别不是这么单一,在他们比赛、训练时能有女性甚至美丽女性在附近观看,他们会不会更兴奋?
如果训练场增加一些男女皆宜的运动项目,在宣传上打一些美女牌,会不会增加场馆的客户粘性?
答案是一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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