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了想通天大帝,算了吧,初入星空的时候,大家也算是共患难的交情。
他一抬手,轻轻按在了秋林公主的额头,滚滚元能注入。
他一边为秋林公主灌顶,一边歪着脑袋:“我好像忘记了什么人?”
……
曹鬼雄喝着老酒,坐在一片枯黄的芦草中间。
这附近的山头都是曹家的,有他曹鬼雄在,至少目前曹家无人敢惹。
只是曹鬼雄最近心情实在不好,子女们都不敢出现在他面前,更别说其他人了。
下面的人不明白曹鬼雄为什么如此,但是曹鬼雄的子女却明白。外界都在传说洪禹少爷回来了,几乎每天都有关于洪禹的新闻传来,却始终不见洪禹来看望父亲大人。
子女们都清楚地记得,当年父亲大人认识了洪禹少爷之后,几乎每天都会谈起这个人,显然父亲很看重洪禹,而那个时候,他们都觉得洪禹很“幸运”,会被身为一品合真的父亲看重。
谁成想到,十年之后洪禹能够有如此成就?
而父亲当年的确对洪禹有过提携之恩,可是他回来了却不登门拜访?子女们心中愤愤,却无能为力。
现在的洪禹谁敢惹他?
曹鬼雄在生闷气,他可以去找洪禹,但是他就不去。
而且很奇怪,最近似乎格外觉得洪禹送他的美酒最好喝,仅剩的那几坛喝光了之后,曹鬼雄再喝别的什么酒都觉得没有味道。
于是他索性喝上了自家酿的老酒——反正感觉都是一样难喝,何必去浪费那些好酒?
他又灌了一口,在嘴里品咂了两下,呸一声吐了出去:“真他妈难喝!”
“曹大胡子!”一声呼喊从天而降,跟着从天而降的还有暴雨一般的酒坛子,大大小小,各式各样,有的甚至直接就能看出来,不是这个世界的东西。
“哎……”曹鬼雄叫唤一声,就被酒坛子给淹没了。
一阵阵酒香飘散,曹鬼雄肚中酒虫大动!
“哈哈哈……”
他从酒坛子里冲出来,一个不剩将所有的美酒全都收进了自己的储物空间,然后先拍了一坛美酒,美美的灌了半坛下去:就是好喝!
洪禹站在旁边一棵歪脖树的树梢上,一上一下的晃荡着,脸上挂着挑衅的笑容:“敢不敢跟我去星海混一混?”
曹鬼雄一瞪眼睛:“有何不敢!”
“你家中这些子女?”
曹鬼雄豪气勃发:“这些不成器的家伙,等老子有能力的时候再来带他们上去!老子总有那一天!”
洪禹点头:“那便走了!你要不要交代几句话?”
“当然是要的。”曹鬼雄一边跟着洪禹往高空飞去,一边朝着曹家庄园之中骂道:“你们这些不肖子孙,酿的什么马尿,难喝死了。老子喝好酒去了!”
洪禹:“曹大胡子你骂自己喝马尿。”
“这个时候你能不能不提醒我?”
……
玉颜星上,一群女人唧唧喳喳的吵着,这个看上了这条河,那个看上了那座山,还有人觉得那一片松林不错,都挺适合建造庄园。
果然不出洪禹所料,庄园到底建在哪里,建成什么样子——这种事情,每一个女孩子都有自己的想法。
原本何晴始终提放着姬如烟,结果现在何晴不得不和姬如烟联手,因为下界的女孩子实在太多了。
为此何晴赌气了好几天,不过最后也还是接受了。
何晴和姬如烟一起对抗下界的女孩子,压根不是对手。
看到何晴两个“不堪一击”,原本还算团结的下界女孩们立刻各自拉起了山头。
关菱和方琉云几个人一派,十八武姬当然严重支持庄寒,刀轻月、梅千舞外加秋林公主组成了公主联盟,唯独白宛晨淡然处之,置身事外,没事和洪禹一起喝喝茶,游山玩水,探讨一下修行的法门,坐看女孩们争来争去。
好在这些争论,只是口舌之争,并不激烈,洪禹才懒得去管。
他带着白宛晨:“有个奇妙的地方,我想带你去看看。”
两人撇下混战中的娘子军,悄然离开。洪禹带着白宛晨,穿过了那一片晶石之海,来到了那座古老星门前面。
有他庇护,白宛晨现在尽管只是浑天境,也安然无恙。从下界回来,洪禹就提升到了破天境中期。
对于下界和星海规则的更深一次体悟,让他获益匪浅。
“这一座星门浑然天成!”白宛晨诧异。
她对星海也有所了解了,穿越虚空的星门大多是通过外力打开,这种自然而成的星门从来没有出现过。
她不禁激动起来,对于武道的热切追求,让她隐隐猜到了星门后面会是什么世界:“那边……会是……”
洪禹一抬手,木鱼板砖出现。
木鱼板砖出现的那一瞬间,就轻轻一震,不必敲动,自己散发出了一声古朴苍茫的声音。
而随着那一声响起,那一座巨大星门之上,所雕刻的每一枚符文之中,散发出来一片金色的光砂。
两者之间见,似乎有着一种天然的呼应。
木鱼板砖自动飞起,不受洪禹控制
硿硿硿的敲击声舒缓而有节奏,让人不由得感觉到浑身舒畅。
而星门上,那些古老的字符也不断散发出那种熟悉的金色光砂。
越来越多的金色光砂汇聚在一起,浩大无边,威能展现:那是一片神域!
各种宫殿,各种神龛,各种奇迹!
在神域之中,没有不可能,只有想象不到。
只是那些神明和洪禹所熟知的神明并不相同,应该是这个世界最原始的那些神明。
神域之中万分齐备,每一个神职都有占据,掌管着这个世界的运转,神域、星空、下界,三层世界井然有序!
而后,那些金色光砂轰然四散,神域的虚影消散。
光砂席卷,将洪禹包裹了起来。
白宛晨还在痴痴呆呆的看着那扇星门,不知道洪禹这边,已经被光砂包裹着,穿越无尽时光,追溯到了最古老的时代。
他“看”到了一个人,装束古朴,置身于一片黑暗的虚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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