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蕾蕾真的没什么……”胖子往床上一躺,拍着铺盖喊冤道。
“嘿……蕾蕾都叫上了,还没什么呢!我早说了,你就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眼镜把手里的书,砸向了胖子。
其实,胖子真的是喜欢徐蕾蕾这样的性格——性格爽朗,不矫揉造作,好像没有任何事能难倒她似的。
“唧唧吱……唧唧吱……”玩过蟋蟀的人,都知道蟋蟀不是一直叫的,从买回来为止,加上这一次,徐乙也就听到过五次而已。
“咦,蟋蟀……”胖子这才发现徐乙的床铺上放着个蟋蟀罐,起身走过去,拿在手里打量着蟋蟀罐子。
“大哥,这可是好东西啊!这底款和我爹的那个万历年间的花瓶很像啊,你再看色釉多么的均匀艳丽,这每条龙更是画工精细、栩栩如生啊!”
看到徐乙手里刚刚擦拭好的古砚,胖子更是眼睛一亮,拿在手里又是敲,又是抚摸,胖子一副很懂行的神情。
“行了胖子,还好意思提你爹那一屋子的赝品呢?!”眼镜戏谑道。
原来,胖子的爹张富贵虽然是做玉器加工生意的,但也很爱收藏,据说为了收藏花了过万两的银子,经常还邀请县里的文人雅士前去参观他收藏的盆盆罐罐。
话说有一次,胖子想要钱去买吃的,张富贵不给,胖子就偷了张富贵一个元青花瓷瓶,去当铺里换钱,结果被判定是赝品,当铺不收;胖子不死心,又偷出了两个瓷瓶,依然被认定是假的。结果这件糗事,被徐乙和眼镜嘲笑了好几年。
被眼镜这么一旧事重提,胖子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倒床上要睡觉了。
徐乙和眼镜想起张富贵家里的收藏,又看着胖子可爱的样子,俩人都捧腹大笑。
但是,玩笑归玩笑,徐乙这段时间一直想找个机会,交给自己这两个兄弟一些功夫防身的,而且要把太一教发扬光大,也不是徐乙一个人就能做到的事情,是需要得力的朋友相助的。
前一段时间大家都忙着乡试,而且会馆里人多嘴杂,也不方便,现在好多生员都走了,就连隔壁的严章、关晓军他们也都不在这里住了,目前徐乙他们住的这个院子就他们三个人,很是清静。
“兄弟们,你们和我出来,有事和你们说!”徐乙把蟋蟀罐和砚台都收好,对两人道。
院子里葡萄架下有个石桌子,配有四个石墩当座凳,徐乙他们仨也来坐过,知道那石墩一个至少有二百多斤,胖子和眼镜一道院子里,就看到了一场奇观——只见大哥徐乙,两手一手一个,将两个石墩提到了院子当中。
顿时,两人就目瞪口呆了:“这是我大哥吗?”
徐乙纵身一跃,两只脚就站在了两个石墩上,对胖子说道:“胖子,你来推我,看能不能把我推下去!”
看到这一切眼镜和胖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几乎同时问道:“大哥,你这是玩的哪出啊?”
“别废话,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徐乙白了两人一眼。
胖子也就不再犹豫,双手用力推向了徐乙的大腿,只见徐乙纹丝不动。胖子也很狡猾,围着徐乙转了一圈,转到到徐乙后背的时候,猛然间,用全力撞向了徐乙的屁股,心想:“大哥这下,你该掉下去了吧!”
“哎呦……”徐乙坚如磐石,胖子用力过猛,结果自己一屁股后栽倒了地上。
“眼镜你和胖子,一起来推我试试!”徐乙喝道。
结果眼镜和胖子用尽了全力也没推动徐乙,看着气喘嘘嘘的俩人,都带着惊异的表情,徐乙对两人说道:“半年前,我在我爹爹留下的书籍里找到了一本叫《五元引气诀》的书,没事的时候,我就琢磨其中的内容,后来我才知道是本武功秘籍!”
“大哥,我们也想学。”眼镜迫不及待的说道。
“大哥,你可不能藏私,一定要教教我,我学会了蕾蕾一定会佩服我的……”胖子高兴的恨不得在徐乙的脸上亲一口。
徐乙和眼镜两人同时都鄙视了一眼胖子。
“我现在把《五元引气诀》的序篇口诀传授给你们!你们一定要谨记:‘气着,玄气也,人体极限发出来的无形之力,可开碑裂石,可移山倒海,可逆天改命,可延年益寿,可无中生有……以玄气炼化奇经八脉,炼化经脉之中的穴窍,方可产生无上威力,是武道之根本也……”
眼镜和胖子背诵记忆的能力自是很强,一会两人便把《五元引气诀》的序篇倒背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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