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no,no,我们是不会还给他的,是我们的楚翻译告诉我们,这个东西是假的,不值二两银子,我们才来找他麻烦的,他应该赔偿我们才对吧……”库欣听到古月的话后,连连摆手说道。
古月早就大致猜到了这中间的猫腻,当下将凯莱布库欣的话原封不动的翻译了过来,听的班房中的几个人,顿时都是勃然大怒,眼睛恶狠狠的看向一旁脸色煞白的楚生。
“真是畜生,原来都是你这个二鬼子在中间使坏,老子打死你。”
年轻摊主再也忍不住了,冲上来一拳朝楚生的脸部打去,楚生应该稍懂些功夫,侧脸躲过,便将摊主绊倒在地。他见到得手,余怒未消,一巴掌掴向了古月,还骂道:“你这个臭娘们,坏老子的好事……”
在场的李典吏等人都喊道:“住手……”还没等大家上前,只见一只手忽地抓住了楚生的手腕,这楚生立即鬼哭狼嚎起来。
大家一看是正是站在古月身边的徐乙,“畜生,还敢打女人!”徐乙反手一巴掌,打的楚生满嘴鲜血,牙齿也不知道掉了几颗。
“好……”
“打死这二鬼子……”
众人见楚生被打,都叫起好来。
此刻凯莱布库欣的随从一看情形不对,迅速地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洋枪,指向了徐乙,说道:“不……”
从那个库欣的随从掏出洋枪的时候,徐乙便感觉头皮发麻,心脏也仿佛被揪住了般,那随从本来是想说—“不许动”,可刚说出口个“不”字,只感觉眼前一花,手里的抢,居然没了,他再定睛一看,发现洋枪已经跑到对方的手里,只见对方把洋枪在手里一揉,立即变成了一团铁疙瘩,甩到了自己的脚下,库欣两人立即惊呼:“哦,上帝,真不可思议,你是魔鬼……”
这时,大家也都长出了一口气,李典吏更惊出了一身汗,洋人拔出枪的那一刻,他心想这个年轻的书生完了,而且事情看来要闹大了,可是没想到书生居然是个高手。
这时,大家也都长出了一口气,李典吏更惊出了一身汗,洋人拔出枪的那一刻,他心想这个年轻的书生完了,而且事情看来要闹大了,可是没想到书生居然是个高手。
他立即上前,对洋人呵斥道:“你们这些洋人胆敢到我大清国的京城行凶,来人给我绑了!”
听到李典吏的吩咐,小张那几个衙差,立即将洋人围了起来。李典吏走到徐乙的身边,小声说道:“小兄弟,千万别打他们,不然有理也会变得没理的。”
古月这时,也来拉住了徐乙的手,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徐乙不由一暖,心中的怒火也就消散了。
“哦,no,不是这样的,都是楚翻译让我们这么干的,我马上归还你们的东西,我们都是正经的商人……”约翰早被徐乙的表现给吓破了胆,连忙推脱责任道,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巴掌大小、黑乎乎的根雕来。
另外一个洋人也颤声说道:“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古月把俩个洋人的话立即做了翻译。
“怎么好好说啊,他们刚才砸我的摊子,我有好多根雕都被人拿走了,几十两银子的东西,我找谁去赔啊。”年轻人委屈的说道。
正在这时,只见从门外进来了一位三十余岁,温润儒雅的男子,徐乙一看此人面色和善,仪表堂堂,无形之中给人一种亲切感。
“哦,迷死特.洪,你终于来了,事情现在一团糟……”库欣看见这洪先生来了,连忙叽里呱啦地把事情给他说了一遍。
那洪先生听完之后,眉头紧皱,用洋文和他们交流起来。
那楚生满脸羞愧,叫了声:“表哥……”他现在无比狼狈,再也没有了先前的趾高气扬,躺在地上向洪先生投去求救的眼神。
洪先生看也没看他,先向受损失的摊主,深施了一礼道:“在下洪仁轩,在此向您赔罪了,这件事情是我们的不对,我负全责,您所有的损失,我都会加倍赔偿!希望这位大哥,看在小弟的薄面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您看如何?”
“我一共丢了七个家里传下来的根雕,还有我自己刻的五个,一共三十两银子。”摊主在心里计算了一下,他也是老实人,并没有胡乱开价,只是又看到那个老外手里拿着的根雕,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接着说道:“东西我不卖了,银子退给你们,把东西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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