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柳飞絮的状况,陆尘停止了讲述,双手在其后背与翘*臀间来回抚摸揉捏,而且还是那样的用力,捏的人家的翘*臀不断变幻着形状,同时用下巴触碰着她的头以调整好位置,然后低头下去吻上了她那充满无穷诱*惑的小嘴。
拥吻了一阵,柳飞絮忽然猛地挣脱陆尘的怀抱,惊慌失措的摇头说:“不不,不能这样,我,我还没有想好。”说完便转身跑回队员们聚集的训练场地。
陆尘若有所思的望着她的背影逐渐远去,嘀咕了一声“确实太快了啊”后走出僻静处,而此时柳飞絮已和云可儿、潘明霞处在了一起,让陆尘甚觉放心的是,她竟然愿意接受云可儿的指点了,不过柳飞絮没再正眼看他一眼则让他很是郁闷。
新生的学业也正式开始了,金三焕在与文教人员商量后,给学生们制定了上午和晚上文教,清晨和下午武训的作息方案,文教就不用多说了,武训则采取了“循序渐进,训练强度逐步加码”的方式。
不过组织纪律性方面的要求同样严格,这几天有不少学生受到了罚站、围着场地跑的惩罚,若有人不服则饿肚子,还不服就拳脚相加,就有那么几个人不服到了需要拳脚相加的地步,被金三焕打的偏体鳞伤。
金三焕的力道控制的恰到好处,既没有给那几个顽固分子造成内伤,却也痛的他们连连求饶,坚决保证今后再也不敢违纪、不服从命令了,而被要求在旁“观摩”的学生们则吓的战战兢兢、刻骨铭心,暗自发誓今后一定不能重蹈那几个同学的覆辙。
那几个被收拾了的学生虽口头上说服了、保证了,但心里却充满了无限的委屈并把所有教官们给恨上了,一向倍受父母关爱的他们首先想到的是向很有能耐的父母告状,奈何学习期间一切通讯工具被收缴,也不能走出军营,所以他们的状直到周末休假回家后才告上。
孩子身上的伤痕历历在目,看的家长们心疼不已,立刻打电话给周院长状告金三焕,同时也把陆尘和鲁刚给捎上了,强烈要求学院对这几个教官进行严肃处理,甚至有家长提出了清退开除的意见。
周院长先把他们召集起来,然后用车把他们载到军营大门外指着里面说:“各位,这里是省军区的训练营地,你们要求严惩的教官不仅全是省军区的人,而且其中一人还是这里的最高长官,省军区司令员眼前的红人,你们告状找错了对象,不该找我,而应该去找省军区的领导。”
家长们顿时惊呼并面面相觑,有家长问:“周院长,你们怎么请到了省军区的教官来教我们的孩子啊?”
周院长轻笑一声道:“我们不仅请到了,而且你们的孩子就在这里面上学,是整个第一学年。”
“啊,还有这等好事”、“天哪,周院长,你们怎么就能跟省军区联系上呢”、“是啊,周院长,学院与省军区的关系怎么就那么好呢”,家长们纷纷嚷道。
“混蛋,我家那小子竟然没有跟我说清楚是在这里学习,若是我知道的话,我还会说什么呢?”忽有一家长爆出了粗口。
这一声爆出了所有家长的心声,他们纷纷向周院长说对不起,不该在没有了解清楚的情况下来责问他,还请周院长大人不计小人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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