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一样?”
“我感觉今天花秘书长的气场比以前大多了,难道你没有感觉出来?”
“呃,这个倒是没有。”
“这就难怪了。”
在会场的一个角落陆尘摆弄的花篮,科里的同事葛存壮来到他身边说:“陆科,你知道花副秘书长今天为何那般意气风发吗?”
“你知道?”陆尘问。
“嗯,据可靠消息,年底谢副省长就要到龄退居二线了,郎秘书长将接任他的位子,而花副秘书长将坐上秘书长的位子。”葛存壮说,他口中的谢副省长是非常委副省长,确实快到龄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这就难怪了,不过他是不是得瑟的太早了呀,现在距离年底还有将近两个月呢,他就不担心出现意外情况吗?”陆尘说。
“是呀,可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呢,或许他自认为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吧。”葛存壮说。
“或许真是这样。”陆尘点头说。
“那我们将来可就有苦头吃了。”葛存壮叹道。
“怎么个说法?”陆尘问。
“陆科,难道你没看出来吗?”葛存壮讶然问道。
“看出什么来?”陆尘问。
“他的性格,他对下属的态度呀。”葛存壮提示道。
“哦,这些啊,嗯,确实,他的性格很高傲,对待下属很严苛。”陆尘点头说道。
“陆科,你对他的评价太客气了啊。”葛存壮说。
陆尘笑说:“好了好了,我们就别在背后议论领导了,若是让他听见,恐怕少不了给我们小鞋穿呢。”葛存壮呵呵一笑就再也不议论了,跟着陆尘摆弄着花篮。
与会人员有两百来人,会场偌大,需要布置的东西不少,得注意的细节也很多,而且还得打扫卫生,将桌椅擦得干干净净,上午剩下的那点时间根本不够完成,同志们相约下午三点再过来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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