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科,我心中一直有个疑惑想问你,还请你不要见怪哟。”吴飞说。
“说吧。”陆尘说。
“陆科,你是在省府秘书处供职,而且才来不久,怎就被抽调来参加此次的调查了呢?”吴飞问道。
陆尘说:“具体领导是怎么想的我也不清楚,或许领导是看重我以前的职业吧。”
“哦,是哟,很有可能,我记得你以前是在公安系统工作,而且还是区局一级的副局吧?”吴飞恍然问道。
“嗯。”陆尘点头说。
“陆科,说到这里我又有个疑问了。”吴飞笑说。
“吴科,你是想问我这个年纪怎就能当上区局副局是吗?”陆尘笑问道。
“是的,我想不仅我有此疑惑,大院内的其他同志也跟我一样。”吴飞点头说。
“吴科,这个怎么说呢,总结起来应该是运气再加上领导的赏识吧。”陆尘解释道。
吴飞说:“总结的虽然简单,但要得到领导的赏识可不简单啊,陆科,有啥经验能否传授给兄弟呢?”
陆尘笑说:“吴科,在体制中你过的桥比我走的路还多,我哪敢班门弄斧啊。”
“陆科,你太谦虚了。”吴飞摇头叹道。
“好了好了,睡觉吧,明天还得忙活呢。”陆尘说。
在陆尘两人谈话的时候朱立盯着手中那张白喜志送的银行卡发怔,脑子里有正反两个“他”在争论着。
反方:收下吧收下吧,这六十万足抵你十来年的薪水总和了,全部收入囊中吧。
正方:不行,坚决不能收下啊,若是被查出你就完了,下半辈子恐怕将在牢狱中度过了啊。
反方:别理他,你以前又不是没有收过,有了一次两次,还在乎三次、四次、甚至更多次吗?
正方:收受贿赂的金额越大获刑就越重,你得为自己的家人着想啊,若是你进班房去了,你的老婆孩子怎么办呢?
反方:收下这六十万就是为你的老婆孩子着想啊,你老婆体弱多病需要钱治疗,你打算送孩子出国留学深造也需要钱啊,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老婆的身体和孩子的未来着想啊。
正方:若是被查出你将什么都没有了,拿什么给老婆治病,又拿什么送孩子出国留学呢,三思,三思啊。
反方:这事只有你和那白喜志知道,你只要将他的把柄捏在手中,他是绝对不敢说出这事的,在一定程度上说你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出事了他也要跟着倒霉,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他会陷害你,而且将来你需要钱的话还可以继续向他索要呢,他有的是钱,为了与你结为同盟,他是不会在乎那点小钱的。
已经到手的六十万,还有将来更多的钱让朱立的立场向反方的“他”倒过去了,正方的“他”的影子在脑海中逐渐模糊,最后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朱立从椅子上起身上床睡觉,慢慢的睡着了,手中捏着那张内存六十万的银行卡嘴角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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