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科,你的沉稳是我等万万不及的啊。”葛存壮也奉承道。
陆尘说:“你俩真不会因为我犯了大错而轻视我吗?”
关军戎连忙说道:“陆科,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呀,我们怎么可能会轻视你呢,再说了,文件上都有了定论,你们这些调查组成员是在面临威胁的情况下被迫的,而非你们的本意。”
“那就好。”陆尘点头说道。
这时吕重阳进来也说科里要为陆尘设宴压惊,关军戎说:“吕科,我和存壮也正有此意呢。”
“你俩想单独请陆科?”吕重阳问。
“嗯。”关军戎和葛存壮同时点头应道。
“那可不行,得全科一起。”吕重阳说。
“吕科,这个就不必了吧,让人知道了影响不好。”陆尘说。
“这是我们科里的事,关外人什么事呢,就这么说定了,晚上老地方。”吕重阳说。
“好吧。”陆尘说。
下午的时候陆九峰和陆九鼎先后给陆尘打来电话,说他怎么这么糊涂啊,都已经有那么多的钱了,怎么还会去贪图那点小利呢?
陆尘走到无人处把自己和季承明说的话与他俩复述了一遍,两位长辈愕然一会后还是说不值得,陆尘说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了,没法改变了,就不要再提了,两位长辈虽说好吧,却也耿耿于怀。
省府秘书处一科的同志们实在是太团结了,陆尘受到了行政记大过处分科里竟然还给他设宴压惊,这一消息在第二天上午就传遍了整个大院,接着又传至了省直厅委和各市区县,着实让众人惊讶和不解。
有与吕重阳关系不错的同志给他打电话问为何如此,吕重阳说了两个原因,一是其他七名调查组的成员都被赶出大院了而陆尘却没有,二是在处分文件下发的当日陆尘还在季承明的办公室里呆了半个多小时,这些都说明那处分对陆尘根本没有任何的影响,进而也证明陆尘的后台很硬,让那些问询的同志恍然大悟。
于是乎,那些与陆尘有点交情的同志纷纷给他打电话宽慰,并说等他们来长安时定要请他吃顿便饭压压惊,陆尘说谢谢他们的关心,至于吃饭压惊就不必了。
可那些人却说一定要,而且在随后的三天先后借故来长安请陆尘吃饭,并邀请一科的所有同志作陪,谁叫一科的同志们那么团结呢?
时间转眼即至新年年初,各省直厅委和地市党政一把手纷纷来到省委省政府向领导们汇报去年的工作,整个大院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好不热闹,而大院中的各部门也接到了不少赴宴的邀请,请客的便是那些前来向省领导们汇报工作的官员们。
当然,还有一些更低级别的官员怀揣着一些目的赶来长安,私下请大院内的一些“红人”,比如说元月五日这天,宏图县委书记牛耕田就给陆尘打来电话,说是晚上请他吃饭,感谢他的帮助而使得他们县超额完成了年度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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