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承嗣说完扭头就走,安剑清望着田承嗣的背影苦笑着摇了摇头;田承嗣来到了高升客栈,就看见邢家班的几个师兄在门口聊天,田承嗣拉低了毡帽进了高升客栈,刚一进高升客栈就被开展伙计接住:“客官,你是住店还是吃饭。”
田承嗣看着这个非常陈旧的客栈,心说你这里还能够弄出什么美食,嘴上还是笑哈哈的:“找人,找邢家班的班主。”
那伙计听说是找邢家班的顿时没了热情喊道:“门口的,有人找你们班主。”
门口经过邢家班的大师兄进了客栈,领头的师兄问道:“是谁找我们师傅。”
客栈伙计指了指田承嗣,田承嗣低着头说道:“是我找邢班主。”
那大师兄看着戴毡帽的田承嗣说道:“喂,你是谁呀。”
田承嗣说道:“我是邢班主前日里约来的。”
大师兄狐疑道:“是吗,那跟我来吧。”
大师兄把田承嗣带到师傅的房间,邢班主房间里有五六个人,其中就有邢红衣,见来了客人这几个人纷纷离开,邢班主眼尖认出是田公子说道:“田公子果然是信人,红衣,给田公子倒杯茶。”
这明显是邢班主要邢红衣留在屋里了,田承嗣隔着桌子跟邢班主对坐,邢红衣收拾了桌子上的杂物,给师傅和田承嗣各倒了一杯茶,邢班主说道:“田公子,你怎么不把帽子取下来。”
田承嗣嘿嘿干笑,取下了戴在头上的毡帽,邢红衣“啊”的尖叫了一声,邢班主问道:“田公子,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田承嗣低声道:“是锦衣卫。”
邢红衣怒骂:“朝廷那些鹰犬最可恶,落在姑奶奶手里,一刀两断杀个干净。”
田承嗣连忙做出惊慌的样子说道:“邢姑娘,小声,须知隔墙有耳。”
邢红衣喊了一声:“我想起来了,前天你离开没有多久,北街那面说是有人被官军打了,原来那个人就是你呀,那你恨不恨锦衣卫,恨不恨这个朝廷。”
邢班主喊道:“红衣,你胡说些什么。”
田承嗣说道:“邢班主,大家都是自己人,话说过分点没有关系。”
邢红衣说道:“师傅,田公子都是没有问题啊,田公子,你说说恨不恨朝廷和锦衣卫。”
田承嗣看了一会邢红衣,又看了一眼邢班主,这才对着邢红衣说道:“把本公子打得这么惨,说不恨朝廷和锦衣卫是假的,不过这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出了这个门大街上尽是朝廷锦衣卫和东厂的走狗。”
邢红衣说道:“田公子,你不要怕朱由检那个狗皇帝,他的的龙椅坐不了几天了。”
邢班主说道:“红衣,出去,师傅有话跟田公子说。”
邢红衣一跺脚出来房间,邢班主陪笑道:“田公子,老夫的徒儿胡言乱语,你不要往心里去。”
田承嗣叹口气说道:“邢班主,刚才小生想心事,没有听见邢姑娘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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