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承嗣听了不由得告诫道:“温正,这个药吃多可不是好事,年轻人还是要量力而行才是。”
温正心说你还老气横秋的说我,岁数还没有我大,就娶了俺姑姑做妾,还不是贪图我姑姑的美貌,大家大哥莫说二哥,二个人的品质都差不多,于是从腰间取下早就准备好的酒葫芦递给姑父田承嗣。
田承嗣疑惑的看着温正手上的酒葫芦问道:“温正,你这是什么意思?拿酒来换药丸?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想都不要想,管得宽,去支一百两黄金给温总旗使用。”
管得宽答应了一声,到大帐布幔后面去取黄金,温正连忙说道:“姑父,你可不要小看这壶酒,这可是我们温家的宝贝“醉仙蜜”,女人喝了这个“醉仙蜜”,至少一天一夜醒不过来的。”
田承嗣一听这话,心说温正这人实在是太那个了,明明知道自己现在和她姑姑的关系不冷不热,居然献上温家秘藏“醉仙蜜”,这不是*裸的叫自己醉翻温仪吗?这样的侄子果然够无耻够邪恶啊。
田承嗣的脸皮也是非常的厚,嘴角露出了掩饰不住的笑容,压低声音说道:“好,姑父就给你两颗药丸,记着不要太伤身体,明日队伍就要出发,可别误了点卯啊。”
温正连忙点头答应,嘴里说道:“姑父,既然要给的话,再给两颗吧,这醉仙蜜可是整整一壶啊。”
这时管得宽已经从帐后回转,给温正捧来了一百两黄金,田承嗣说道:“多给你一颗,这一百两黄金你拿去。”
温正犹豫了一下说道:“姑父,还是再给侄儿一颗药丸吧。”
田承嗣说道:“要不要,不要这一百两黄金也没有了。”
温正连忙说道:“要,要,算了,三颗药丸就三颗药丸。”
温正从管得宽手里抓走了黄金,田承嗣这才慢腾腾的从身后摸出一个葫芦,那正是血刀老祖之物,田承嗣拔开葫芦的嘴子,倒出了三颗红红的丸子,伸手递给温正,温正接过了药丸,可是眼睛却仍旧直勾勾盯着田承嗣手里的药葫芦。
田承嗣说道:“好了,你自己去开心吧,不过不要太伤身体,不然姑父不好向温家的长辈交代。”
温正答应一声飞快的溜走了,田承嗣看着温正匆匆离去的背影直摇头,年纪轻轻的就要靠药物支撑,温正这个花花公子还真是浪得虚名,要知道是药三分毒,不知道节制自己的情欲,年纪大了之后,身子被掏空了,保不定就是一个废人……
转眼间就到了申时,马贵进账向田承嗣汇报道:“将军,江陵城南门还是戒备森严,又增加了上千本地卫所军把守,只怕要攻进江陵城非常困难。”
田承嗣骂道:“狗日的,把老子防得好紧啊。”
这两日锦衣卫官兵进出江陵城虽然没有受阻,不过江陵城里的官兵衙役却是如临大敌,不论大股还是小股锦衣卫,都有专门的荆州官兵衙役一路跟随,时刻盯着,特别是昨日锦衣卫官兵点火烧了万震山家的宅子,当晚凌退思便名正言顺地加强了江陵城防御,趁机增派了乡兵,对田承嗣的锦衣卫盯得更严了,田承嗣此时已经很清楚夺取江陵城能不能成功,关键就看明天凌退思对连城诀的欲望有多大,敢不敢出城一会了。
五月二十六日清晨,同知马飙率领沔阳州一千官军撤营而走,锦衣卫官兵也在整装待发,队伍之所以还没有出发,是因为田承嗣外侄温正为首的锦衣卫官兵,夜宿江陵城青楼妓院,只有等着守城官军开了城门,才能够赶回军营随大队出发。
凌退思坐在知府衙门正堂上,听着凌捕头凌豹(凌退思的家仆)的报告:“主人,那田承嗣的外侄子和几十个昨晚嫖宿的锦衣卫官兵现今正在南门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凌退思笑了笑说道:“让守城官兵早点开城门,免得钦差大人急了,把这些锦衣卫打坏了走不快,倒让我们荆州府多贴些银钱粮草。”
凌豹说道:“主人,田承嗣就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我们用不着太看得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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