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承嗣望着安小慧笑了笑,走到放尸骸洞子的铁栏杆处喊道:“来人啊,外面站岗的过来两个人!”
田承嗣的两个亲兵闻得田承嗣的呼声,连忙跑到铁栏杆处:“将军,你有何吩咐?”
田承嗣说道:“不要让其他人接近这个洞子,如果有人好奇一定要进,也不用刻意阻拦,干脆让他们把尸骸弄走,然后立即把铁栏关闭,听清楚了吗?”
两个亲兵回答:“回将军的话,听清楚了。”
田承嗣吩咐完那两个亲兵,才退回了身后的藏宝密室,推动巨石关闭石门,安小慧也跟着帮忙并问道:“承嗣,我还有一点想不通,这凌退思为什么没有在地洞和密室设陷阱呢?一般江湖人藏宝这可是常识啊!”
“这其实也很好解释,凌退思表面上是荆州府的知府,暗地里又是两湖龙沙帮的帮主,说到底他其实就是荆州府的土皇帝,可能是他对自己在荆州的掌控有足够的信息,甚至到了自大的原因吧,才没有在地洞和密室设置陷阱。”
“他残害了那么多妇女,这次我一定要好好收拾他,替那些死去的姐妹报仇雪恨。”
田承嗣和安小慧堵上石门,放下了铁门杠,田承嗣说道:“小慧,时间不早了,我们出去看看凌退思吧,他要是知道连他藏宝的地方都被我们发现了,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子呢?”
安小慧轻轻“恩”了一声,跟着田承嗣朝地洞入口处走去,安小慧出地洞进入凌退思卧房的时候,田承嗣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后面顺道扶了一下安小慧的臀部,安小慧登时“啊”一下,但却并没有做出抗拒的应激性反应,而是默默地继续向洞口爬去,田承嗣觉得安小慧臀部那肥厚且充满弹性的感觉实在美妙极了,舍不得把手缩回来,就一直腆着脸按在安小慧的臀部上跟着爬行。
两人出得地洞来之后,田承嗣又拿来一块棉布替安小慧拍灰,安小慧见田承嗣这样细心体贴,心里不由得甜丝丝的。
将灰拍完后,田承嗣说道:“小慧,今晚你住这间屋吧。”
“不要,这是男人住的屋。”
“小慧,这屋里可有着价值百万的金银,没有你看护我实在不放心啊。”
“是吗?可是我还是不习惯住臭男人的房间,还是你住这屋里,我在一旁的小房间住下好不好?”
田承嗣知道目前二人的进度已经有些快了,想要细水长流就必须要适可而止,因此只得顺着说道:“好,都依你就是。”
安小慧这时也有样学样替田承嗣弹了弹身上的灰,理了理稍稍蓬乱的头发,轻快地说道:“承嗣,那我们这就去看看那“头顶长疮,脚底流脓——坏透了”的家伙去。”
田承嗣和安小慧联袂来到州府正堂,原本在堂内坐着的马贵、温正、常丹、狄云、牛成熊远远望见二人迈步进殿,连忙躬身迎接,田承嗣在知府的宝座上坐好,低头朝堂下还在嚎叫的声音都有些嘶哑的凌退思看去,只见凌退思下身一层黑乎乎的东西在蛹动,不问就知道是闻着蜂蜜香气而来的蚂蚁。
凌退思抬头盯着田承嗣喊道:“田承嗣,你快杀了我吧,这样折磨朝廷命官算什么?”
安小慧喝道:“狗屁朝廷命官,你在府衙后花园水帘洞里面做的恶行已经暴露了,你简直不是人,你不得好死。”
凌退思听了安小慧的话,脸色立时变得非常难看,嘴里发出“哦哦”的叫声,整个人都卷成了一团,安小慧把水帘洞里的情况说了一遍,马贵、温正、常丹、狄云、牛成熊一伙人,听说找到了估计价值超过万两的金银,个个都喜上眉梢,等听到凌退思关押女子*乐,甚至害死了不少女子时,又都个个表现的义愤填膺,心说好白菜怎么都被凌退思这个猪拱了。
凌退思竖着耳朵听安小慧并没有提及自己卧室中的密室,以为密室隐秘尚未被发现,忍不住嘴角微微露出了冷笑,田承嗣眼尖一切都看在了心里,也不说破凌退思的心思,只是命令传狄云上堂,出手挑断要犯凌退思的脚筋,凌退思在这时才露出了几分惊恐的神色,而早就对凌退思恨之入骨的狄云,得了信立刻从一旁的锦衣卫官兵手里借过一把绣春刀,“刷刷”两刀就落在了凌退思的小腿脚颈处。
“啊啊”凌退思叫了两下后又再次恢复了平静。
凌退思之所以叫那是完全的条件反射,其实割脚筋的疼痛,早就被之前打竹签的十指连心痛,蜂蜜抹伤口万蚁穿心的麻痒所遮盖,不过凌退思明白,自己被挑断了脚筋,日后再想越狱逃走恐怕是千难万难了,心里不由得恨极了田承嗣,这个皇上的钦差锦衣卫指挥佥事,怎么不按朝廷的规章制度办事,尽做出些下三滥的事情,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下三滥般的货色,竟然成了自己命中的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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