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承嗣再怎么性饥渴,也不会让温仪给自己找女人,自己不可能为了一时的贪欲,在温仪手中留下不堪的把柄,于是把手从温仪腰间抽出,田承嗣告诫自己不要心急,有道是好女还怕缠郎呢,只要火候到了,非把温仪、安小慧、水笙连锅端了不可。
田承嗣就这么跟温仪聊着闲话,一顿饭功夫后,安小慧和水笙才香汗淋漓地回到大帐,温仪问道:“两位妹妹,那些投军的百姓安置得怎么样?”
安小慧说道:“收了八百多人,都安插在中军新兵营、女兵营、辎重营、伙夫营了。”
田承嗣问道:“各营都安插了多少人?”
安小慧说道:“哎呀,我肚子饿了,快开饭吧。”
田承嗣见安小慧不愿意回答,就知道她招收的人很不理想,就不在安小慧的伤口上抹盐了,于是让女兵把晚饭送进来,田承嗣埋头吃了三大碗饭,才觉得肚子有些饱了,跟温仪、安小慧、水笙告别,独自去闯贼牛武成的大帐歇息。
田承嗣昨夜只睡了不到两个时辰,今天兴奋忙碌了一整天,还真的有了倦意,上了卧榻躺着养神,管得宽轻声说道:“将军,已经核实了,安小姐招了八百五十三名百姓,其中新兵营是一百三十七人,女兵营三十二人,辎重营二百九十五人,伙夫营五十四人,余下的二百九十五人老弱病残则由中军车队收容。”
田承嗣听了管得宽的话,气得瞌睡都没有了,这安小慧简直就是乱整,收八百五十三名百姓,男兵加上女兵才二百零七人,这那里是在招兵嘛,分明是把锦衣卫当成了收容所,难怪她不告诉自己,其实她自己就知道做得不地道。
田承嗣气归气,可拿安小慧没招,坐在卧榻上生了好一会闷气,心情才平静下来,人都招了就带着走吧,这些人能够活着离开河南这个地方,也算是自己的积了德,不过锦衣卫遇到大麻烦时,这些人就要看自己的造化如何了。
管得宽在大帐中站了大半个时辰,见田承嗣还坐在卧榻上,就低声说道:“将军,需不需要找一个女子来侍寝。”
田承嗣心里一动,沉默了一会问道:“将领们都在做什么?”
管得宽说道:“大多数将领都在寻欢作乐,只有狄百户守着自己的女人何氏。”
田承嗣说道:“那你怎么不去?”
管得宽连忙回答:“属下以服侍将军为最大幸福。”
田承嗣笑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这话怎么像是出自奉迎小人之口呢?”
管得宽尴尬的说道:“属下的确是这么想的。”
田承嗣说道:“好了,你自己出去吧,我困了要睡觉。”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数百赶远路的百姓就连续离开大寨,其中有一百多百姓过了一夜之后,突然又改了原先回家的主意,下决心要跟着锦衣卫了,安小慧又把这些人收编了,田承嗣得到一个消息后,心说虱多不痒债多不愁,随安小慧高兴就好。
锦衣卫官兵吃过早饭,就开始做曹营人杀闯营人的游戏,曹营、闯营的人被分押到了演武场,曹营的人在东面站着,闯营的人在西面跪了一大片,只是闯营的成年女眷并不在其中,那些女眷昨天到今晨一直被锦衣卫官兵*辱强暴,现在这些女眷被集体关在后营里。
得意洋洋的温正向曹营贼兵宣布:“将军有令,曹营将士杀一个闯营贼兵就可以自赎,可以带走一个随身包裹。”
温正把杀闯营贼兵的话一说,在曹营将士中引起巨大反响,半数的曹营将士都鼓噪反对,他们不想沾上友军的鲜血,温正冷冷的道:“想活命的,就照着本百户刚才的话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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