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对唐方没有歹意,若是有,也不敢动他半根毫毛了,他现在可是有一个很厉害的大人物罩着,我不仅仅不敢得罪他,可能万事都还要陪着小心,生怕那小子一个不爽,去了他干姐姐那里告我一状,我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干姐姐?”唐梦琊似乎十分敏感这个称呼,急忙问道,“谁?”
“苏三娘子你听过吗?柳脉的苏三娘子。”
“她?”唐梦琊脸色微变,道,“她还没有死?塔教的余孽不是早就在那次……她居然还活着?”
“所以说,三娘厉害啊!”
“你怎么认识她的?”
“所以说,物以类聚啊!”
唐梦琊哼道:“一个祝由的败类,一个塔教的余孽,就不怕我去龙虎山那边告密吗?”
“你不会!”王云光嘴角露出一丝神秘,道:“判、贡、虫、尸、畜,五脉同气连枝,老祖宗都教导我们要和睦相处,相亲相爱——嘿!说起来我跟唐小姐还没有好好的亲热亲热呢。”
“你对唐方的以后有什么打算?”
王云光想了想道:“先回去带他见见老祖宗,以后的造化就看他自己了。”
“真不能网开一面?”
王云光叹了口气,郑重其事地道:“我们祝由与太平一脉斗了几千年了,正邪斗完门派斗,门派斗完派系斗,派系斗完门内斗,门内斗完窝里斗,这几千年我们都忙着各自斗来斗去,没有一刻的消停,现在华夏遭此大劫,各门各派也该好好的想想了,这几千年来无论祝由、茅山、崂山、阴山等等各门各派天骄层出不穷,但是为何道门却日渐萧条,现在居然被一个弹丸小国欺上门来而无还手之力,也许当真道门中要出一个力挽狂澜的人了。”
唐梦琊叹道:“就算是,也不应该是他啊,你王云光,茅山的紫玲玎,崂山的徐牧迟,阴山的欧阳风骨,还有那个魏家的神秘高人,哪一个不是少年一辈的人中龙凤,唐方不过是一个好吃懒做,贪生怕死的小人,你们干嘛非要把这么重的担子压在他身上啊?让他做一个平凡的人不好吗?”
“然后你就可以为他洗去铅华,隐居深山,不问世事,为他洗手做羹汤了对不对?”
唐梦琊一跺脚,嗔道:“你怎么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些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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