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彩霞躺在炕上像烙饼似的翻来覆去也睡不着觉,脑子里不自觉地想起了与前两个男友在校外的旅馆里翻云覆雨的曾经,饱受岛国爱情动作片薰陶的大学生花样繁多,手口并用都是小意思,甚至听说学校里还有女生玩过三龙一凤,三洞齐进的把戏。
想到这些,杜彩霞用手已经解决不了问题了,摸黑打着手电去了后园子,先上一趟厕所,然后在黄瓜架里照了照,脑子里琢磨着孙易憋在裤子里那东西的大小,摸了一根鸭蛋般粗的黄瓜回去。
刚刚一进门就碰到了老娘,看着她手上的黄瓜皱了皱眉头,“这大晚上还吃什么黄瓜,也不怕凉着闹了肚子!”
“没事!”杜彩霞随口道。
“碗架子里还有今天刚打的鸡蛋酱!”老娘说着,端出一碗鸡蛋酱。
杜彩霞哭笑不得地接过了鸡蛋酱回了屋,是要蘸着这东西用,自己还真受不了!
当杜彩霞用洗过的黄瓜探进身体里寻求片刻安慰的时候,孙易也躺在被窝里头,不停地抽自己的嘴巴子。
“妈比的,晚上送上门来,看着还有点意思,家伙也好使了,竟然不敢下手!”孙易说一句,就在自己的脸上抽一下。
光着身子到了院子里,盆子里是白天晒的水,不是太凉,一盆盆的水从头浇下来,淡淡的凉意总算是稍稍压下了一点火,裹着薄被,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孙易还迷糊着,村子里的公鸡一声声地叫了起来,打个哈欠,眼睛还有些发涩,这一夜春梦连连,一会是跟罗丹骨碌在一块,一会又换成了杜彩霞,不一会又换成了村里的白寡妇,换个花样的你搞我,我搞你,这种梦就没有停过。
杜彩霞已经在外面敲门了,孙易应了一声,匆匆地套上了衣服,手伸进裤兜里压住硬挺的家伙开了门。
杜彩霞带着一股香风走了进来,今天她化了状,圆圆的,微有些婴儿肥的嫩脸显得白里透红,抹了粉红色的唇彩,肉肉的看着就想咬一口。
最要命的是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就在她高耸的山丘稍上一点,还画着一对睫毛,似乎她的那对凶器就是一双大眼睛一样。
一件薄薄的纱质长裤呈半透明状,里面的小腿肉色隐约可见,一双小腿笔直圆润,甚至隔着纱裤还能看到里面白色小裤的边隙线。
“我这还没洗脸呢,稍等我一会!”孙易手在裤兜里按着不停想要弹跳的家伙,转身就向厨房走去,暖壶里的水已经变得温温的,倒上就能洗了。
杜彩霞嗯了一声,目光就在他的身上转了一圈又收了回来,坐在屋子里四下打量着,没话找话地道:“你这房子是该收拾了,现在村里只有三五户是这种老房子!”
“嗯,就打算在村里长住了,不收拾哪行!”孙易道。
“对了,你打算干啥?包地吗?村里的闲地还有挺多的,你要是包地的话,也能包上几饷地,收入还不错!”
“算了吧,从小我爹就没教过我种地,认为读书才有出息,我哪会种地,还不赔死我,我打算跑跑山,小时候没少钻山里玩,哪里有野菜,哪里有野果都记在脑子里呢,赚钱糊口不成问题!”
说话间,孙易洗完了头脸,可是支起的兄弟还没有软下去,去了趟厕所,痛苦地撒了一泡晨尿,才变得半软不硬起来。
沟谷村距离镇上不到五公里远,骑自行车不到半个小时就能赶到,孙易从仓房里把当年老爹骑的二八自行车推了出来,刚刚一出门,杜彩霞的那辆弯梁的女士自行车就扎了胎。
“算了,别修了,先扔我这,我驮着你吧,你也没多重!”孙易笑着道,还偷眼地扫了一眼半透明纱裤透出来的小裤边沿处。
“行!”杜彩霞大大方方地跳上了孙易的自行车,孙易的脚下一蹬,自行车窜了出去,沿着村中的土石路上了村头的水泥路。
孙易现在全身上下都是使不完的力气,身后又带了一个姑娘,更加有劲了,不到半个小时就骑到了镇里,直奔镇府。
孙易在楼下等着,杜彩霞人头熟,楼上楼下地办着事,很快就拿着一张单子走了出来,只要到邮局就能取钱了,足足五千块。
五千块用来买砖是够了,其它的还要自己贴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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