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的一咬舌头,清醒过来,咬牙切齿的骂道:“老子就不信治不了你!”
他一把扯住她两腿中间的绷带猛的拽开,把她的身子拽得往前一晃,趁势挺身而出,只听她“唔”的一声闷哼,指甲全都抠进了他肩背的肉里。
两人全都僵住了,紧密无缝的结合带来的冲击力实在太强,两人居然都喘不过气来。
王春兰差点没疼死,忍不住娇声骂道:“你,要死……啊!”
王有才嘿嘿一声坏笑:“看谁先死!”
他猛的抽身,又突然挺进,只听她啊的一声惊呼,被顶得窜起三寸高,娇躯紧绷,挺直了玉颈,银牙紧咬樱唇。
“咋样,给我地契,咱就两清。”
她牙缝里蹦字,口气听着好像跟他有杀父之仇一样:“啊……有种,你再,狠一点!”
王有才心里火起,一声不吭的闷头使劲。
屋子里呻吟声,低吼声此起彼伏,整整三个钟头才云收雨散。
两人并排躺在长条桌上,王春兰**压着他,一手支着头,一手拿麻花辫在他胸口画圈圈,说话的声音轻柔,甚至有些飘渺:“有才,这些年你就没想过我一回?”
“想,咋不想,想你当初怎么就下得了那样的狠手,那可是我的第一次。”王有才对此可谓是怨念深深,每次看到她,都忍不住会想起那晚的事儿,说是留下了童年阴影也不算过分,关键是,她黑心的很,当时把他祸祸得直火气大盛,却不让他碰她一根指头……
“那可是纯纯的单方面操演呐!”王有才忍不住幽怨的嘀咕道。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却还是四仰八叉的躺在桌上,任由她在他身上黏着。
“是想让你记住我,可没想让你记恨。”她轻笑着说。
她说的也有一半是实话,毕竟两人青梅竹马长那么大,女孩子又比男生情窦开得要早,哪会儿他虽然还不知道啥,可她却懂了不少了,对他也有了那么一点懵懂的好感。
当然这最多只能算是一半原因,至于另一半,那就自家知自家事,不足为外人道了。
“你真缺钱?”王有才实在不想再去探讨那件不堪回首的往事。
“嗯,不缺钱我能去给你捣乱?”
“行,这钱我给你凑,你得告诉我要那么多干嘛。”王有才咬了咬牙应承下来,他小时候吃不饱,王春兰爷俩没少给他买烧饼馒头,一饭之恩,却比农家乐那一屋子礼物都要金贵。
她娇笑着看他,却不回答。
事实上她也不用回答什么,如果王有才连这个都会问,那他就不是王有才了。
毕竟他们彼此都知根知底,就像王春兰知道他的习惯一样,他也知道,王春兰绝不是那种为了钱可以抛开情分的人,王春兰要不是真的急用钱,是绝对不会朝他张嘴的,当然,没事儿闲扯淡,调戏他的时候除外。
“只要你别给我找个小白脸姐夫,我也懒得管。”王有才说着就要起身,却被她轻轻按下:“你等等。”
她风情万种的进了东屋,不大一会儿,转身出来,却是一副女老师的打扮,披肩发,银西服,超短裙,黑长袜,带了个银框眼镜,还夹着个文件包,板着脸走了过来。
“这都几点了,还不上学,你昨天是不是又没交作业!”
王有才闭上眼,哀叹一声:“春兰姐,都答应给你弄钱了,你就别玩我了!”
“这是你期中考试的卷子,你自己看看!”王春兰狠叨叨的把一张纸撇在他身上,他顿时眼前一亮,拿起来一看,白纸黑字盖着红章,果然是一份老式地契。
“这……你不怕我反悔不给钱?”
“你不是已经给过了?不过那是你欠我的,现在嘛,该交学费了。”
屋里响起王有才凄惶无助的呻吟……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王有才一手捂着腰眼,摇摇晃晃的出了王春兰家,趁着村里人还没起来的工夫,钻回了工程指挥部,往自己办公室的椅子上一躺,就再也起不来了。
“虐爱!老师!学生妞!王春兰你个臭流氓!”他瞅着对门的办公室恶狠狠的骂道,好像王春兰现在就已经坐到了那个房间里似的。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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