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看定格在电视里的那个人,越看越像,难怪他一眼看去就觉得眼熟,因为上次见到牛富强,也是在录像里。
冯秉纶也看过那段录像,想必也认出了这人的身份,应该是顾忌太多,不敢搀和了吧。他和他老子的所有根基都在县里,能做到现在这种程度,已经算是够仗义了。
“石经理,你做的非常好。二刀,我们走!”
王有才带着刀强出了茶楼,开车回锦江,路上,王有才一直沉默,快到锦江门前了,他才突然问了一句:“二刀,你想不想报仇?”
刀强闻言虎眼里瞳孔一缩,但紧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转头专心开车,没有应声。
“放心,咱不杀人。”王有才知道他是惦记着刀宁。
果然,刀强应口了:“那怎么报仇?”
王有才狞笑:“办法,有的是!”
二人回到宾馆,发现田启发已经不知所踪,王有才一点也不意外,连个电话也没打。紧接着他就收到了一条陌生短信,里边只有一个地址,其他啥也没有。
看了这短信,他忍不住乐了,不用问,肯定是冯秉纶发的,这是他惯用的手段,当初冯秉纶跟苏梅联系,也是用的这种方式,何况现在也只有冯秉纶知道他需要什么。
跟刀强合计了一下,二人没开车,打车到了近郊的别墅区。
这地方,是俪水县的富人区,街道宽阔方正,绿化得像花园一样,野猫会所就在里边。只不过王有才上次来是晚上,几乎啥也没看到,这回,却着实窥见了富人生活的一抹风光。
车在别墅区最里边停下,直到车开走,二人才转头穿街过巷,到了别墅区左边的一个带泳池的院落前,院落很深,一幢连体式别墅很是奢华。
仔细瞅瞅门牌,正是那短信中写的地址,王有才嘴角微微上翘,跟刀强绕着院子转悠了两圈,在街角停下脚,他看向刀强。
刀强点了点头:“红外报警、全方位监控,没用!”
听了刀强言简意赅的汇报,王有才露出了一丝发自内心的笑容,不愧是搞“侦察”的,手段绝非他这种业余的流氓可比。
二人在小区警卫的死角待到天黑,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刀强身手利索的翻过院墙,只抄了一柄军刀孤身潜进了院子,王有才紧跟在后,见他活像狸猫一般在草丛树冠间穿行,隐蔽的报警器和摄像头被他一一点出,很快就贴近了别墅,撬开窗子摸了进去。
别墅内金碧辉煌,却只有一个保姆,她连人都没看着,就被刀强一记手刀敲晕了,绑紧塞进了衣柜里。王有才在客厅松软的沙发上躺了下来,刀强却好像消失了似的,不见了踪影。
古董座钟刚响过八下,门开了,一脸疲惫的牛富强提着个公文包进了屋,看都不看屋里一眼,随手把公文包一挂,脱掉了外套:“吴妈,给我开瓶茅台来。”
王有才笑着开了腔:“牛大书记,酒入愁肠,可是伤身的很呐。”
牛富强大惊,猛的转身,看到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仰躺着的王有才,脸色瞬间就变了:“你怎么进来的!吴妈,谁叫你放外人进屋的!”
王有才动都没动,像老朋友似的笑骂:“嚷嚷什么,你干了那么多缺德事儿,早该做好迎接不速之客的准备,我来,你真的觉得很意外?”
牛富强反应也是不慢,两句话工夫,就从震惊中冷静下来,老脸上惊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狰狞怒色:“王有才,我不去找你,你就该吃斋念佛,还敢送上门来,找死吗!”
说着,他一拧身,去抓公文包。
可惜,他刚一转过去,一把冒着凉气的军刀,就分毫不差的横在了他的咽喉前,他动作顿时僵住,下意识往后退,可连退三步,那白亮的刀刃却分毫不离他喉头,直到后背撞在门上,刀刃仍悬在喉头上,仿佛他从没动过一样。
牛富强懂点搏击术,可正因为懂点,所以才更害怕,这么稳的刀,他只在搏击爱好者论坛里听说过,但他还是强作镇定,厉声断喝:“王有才,你想干什么,入室行凶吗!”
王有才笑着站起了身,来到门前,拿过牛富强的公文包,从里边翻出一把,乌光闪闪,沉甸甸,冷冰冰的九二式手枪来,他笑着把枪在手上转了两个圈:“位高权重真就不一样啊,我还以为也是把五四,想不到是现役的高级货。”
五四俩字一出口,牛富强眼里闪过一丝惊骇,刚想说点啥,却见枪口已经顶在他眉心,那冰冷的触感,让他禁不住一哆嗦,按在颈上的刀刃划破了他已经有些松软的颈皮,鲜血淌了出来。
只听王有才冷笑道:“本来,你要是不找我麻烦,你的录像,我也就是没事当毛片欣赏一下。可现在,你都找人来干我了,居然还好意思舔着个逼脸,问我想干嘛?”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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