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埋头抽烟的杨幺缓缓站了起来，走到窗前，心情复杂地看着那安静又宽敞的街道，犹豫了半天才说道：“完颜烈在莫斯科是个什么情况？”
“完颜烈开了个中华楼，和那里有关系的华人，从来没有出现过被光头党骚扰的事情。他好像跟纯白联盟的领头人关系不错，所以我们才希望你能帮着说说话。虽然领导人就算是说了，当地华人也还是会被欺负，但是至少让他们不要再对留学生下手。毕竟这些人对于国家来说将来都是各个方面的人材，如果因为这个原因而……”刘平欲言又止，不用他说杨幺也明白其中的意思。
“我现在可以出门吗？”杨幺不动声色地问道。
刘平不假思索地说道：“可以，不过得在工作人员的陪同下。因为你们的调查还没有结束，所以是有些不方便。”
“没什么不方便的，那我们先歇歇，然后等中午到中华楼去看看，兴许运气好，还能碰着华英雄呢。”
听上去像是句玩笑话，不过杨幺并没有笑，他脸上的表情十分凝重，凝重到了令人忍不住放慢呼吸节奏的地步。
“那我这就去安排你们的住处。”刘平紧忙起身走出了会客室。
刘平一出门，杨光便是走到了杨幺身旁，郑重其事地朝着他打了一个敬礼。
杨幺苦笑着说道：“首长，您这不是闹我呢嘛！您可是海陆空三军少将，我在部队里的时候都只是个列兵，更别说现在已经退伍了，您这……”
杨光微笑着说道：“杨队长，五年前咱们见过。”
杨幺不觉一愣，不解地问道：“五年前？”
杨光点了点头：“嗯，当时我看到了你，不过你没看到我。很抱歉，正是出于当初见过你的原因，我才问李猛你来俄罗斯是什么目的。我还以为你又要执行什么任务而来呢！”
杨幺恍然大悟地说道：“我就说嘛，李猛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给我安排事了。”
李猛苦笑着说道：“杨教，别逗了，杀了我也不敢安排你啊！”
杨光试探性地问道：“杨队长，不知道你有什么计划没有？”
杨幺不以为然地说道：“计划？能有什么计划。既然都有中华楼了，那再整个华英雄出来也不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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