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
无语。相当无语。这哪是心理有问題。这简直就是心理变态啊。对于江月歌这种心理需求。除了到野战医院当军医之外。很难得到满足了。
守备军军区总院。专属守备军的军事医院。出入的车辆尽是守备军下辖的各个京城驻军的车辆……
虽然是军事医院。但是这里也对外界开放。只不过是民事和军事有效区分开來罢了。与那闹哄哄的民事一边比起來。负责军事治疗的另一边要安静和干净许多。
杨幺被推进了手术室。主治医生不是江月歌。不过因为江月歌先前有效的处理。杨幺的伤势并沒有恶化。只是需要加以休息而已。
当杨幺被人推回病房的时候。看到了一个身穿军装的靓丽身影正在帮自己收拾着房间。
直到这时杨幺才发现。这个江月歌。竟然是名上校。
军衔这东西。大多数时候是要靠熬资历的。不过有时候也有特殊。那就是一些特别的技术兵。医生。也算是技术兵种的一种。而且还是最吃香的那种。正因为吃香。这军医的军衔也卡的比较严一些。江月歌看着也就是二十六七的模样。这技术再过关。哪怕是连那老爹搭上。在这岁数混到上校。也有点扯了吧。
“情况怎么样。”江月歌不动声色地朝着推杨幺进门的医护人员问道。
工作人员毕恭毕敬地说道:“情况比较稳定。问題不大。只是接下來需要好好休养。江主任。要不要给他安排护理人员。”
江月歌不动声色地看向杨幺:“怎么样。这护理工作是由医院出人。还是叫你的家人來。”
杨幺想了一会儿后说道:“还是叫我家里人來吧。什么事儿也都方便一些。”
“嗯。那一会儿给你家里打电话。哦。对了。另外我得跟你说一下。你现在住的是保密病房。如果想探受需要提前打报告。你现在还沒有正式部队。所以这报告打了也白打。还有就是这陪护人员只能有一个。來了之后就不能离开。”
“这样啊。那要不……哎……哎……”
江月歌说完自己要说的话后直接走出了房门。杨幺正在犹豫着让谁來呢。这丫头就已经急步走出了房间。
江月歌走后。一个长相、身材都相当标致的护士留了下來。如临大敌地站在一旁等着杨幺的吩咐。
对于这些护工。杨幺十分明白他们的心情。所以他也就不去跟护工瞎扯。索性躺在床上睡了起來。反正到最后家里还是会让顾倾城來。
不过。很多事情并不是相当然的。
顾倾城压根都沒到可以知道杨幺受伤的级别。本來沈青红是想去陪杨幺的。但是考虑到沈青红这照顾人的水准。杨红旗和杨建家都不敢让他去。想來想去。杨建家还是找到了姬老爷子。管他借了姬罂粟。
熟悉的草药香味扑入鼻中的时候。杨幺睁开了昏沉的双眼。
看到姬罂粟正眼眶泛红地坐在床边看着自己时。他不由就愣了一下。“你怎么來了。”
姬罂粟连忙转过身去。从保温桶里把药倒了出來。拿着勺子小心翼翼地喂了起來。
良药苦口这四个字。就是为姬老爷子的药准备的。
姬夫子的药效真不是吹出來的。不说药到病除。那也能好一半。可就是太苦了。比苦胆还苦。
杨幺一脸纠结地说道:“我是烧伤。不是应该弄点外敷的药吗。”
“外敷得要。内服也得要。”姬罂粟早就料到了杨幺会问这个问題。所以将提前准备好的小本本拿了出來。看到上面的字。杨幺哭笑不得地说道:“合着你是有备而來啊。”
姬罂粟微微一笑。将勺子送到了杨幺嘴边。
“嗵。”
房门被人一脚踹开。这踹门而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被杨幺放倒在地的张海。
突如其來的声音吓了姬罂粟一跳。那还有些烫热的中药洒在了杨幺伤口上。为了照顾姬罂粟的情绪。杨幺强忍着沒有叫出声來。
张海咬牙切齿地说道:“妈的。我就说为什么……”
“唰。”
“咔咔咔咔咔咔……”
杨幺只觉眼前白影一闪。紧接着便是响起了那密如爆竹的骨裂声。只见那姬罂粟就像是在拆积木似的对着张海动起了手。
十几秒钟之后。张海倒在了地上。除了眼睛能动。混身上下沒有一处可以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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