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幺的话,令人感到憋闷……щшwshuhāhā 。
泱泱大国,十几亿人口,竟然连照葫芦画瓢的能力都没有,让人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真不知道每年那么多经费都‘花’哪去了!”江大成恨恨地叫道。
彭军旗不动声‘色’地说道:“有些事, 不是‘花’钱就能办的。这事儿,还轮不着咱们‘操’心。我觉着杨幺说得靠谱,现在这种局势,咱们与其着手于眼前,不如放手搏一个未来!”
古训言面无表情地说道:“话虽如此,但是现在上上下下不知道有多少人瞅着咱们的脚后跟呢。咱们要是跟上头这么说,回头别人肯定会说咱们假大空。到时候上头要是顺着咱们,就会有一个个像咱们这样拿着未来说事的人。”
杨幺不紧不慢地说道:“放眼未来,不代表不顾现在,基本的工作咱们还是要做到位的。这样,你们只管在外面大包大揽,剩下的问题我来解决。”
“你确定?”古训言皱眉问道。
杨幺不假思索地说道:“从来没有这么确定过。只要他们敢开口,不管什么任务,你们接就行了。至于其它方面,在没有形成一个体系之前,我就先不跟你们商量,自己看着来了。”
古训言爽快地叫道:“好,那就这么定了。你主内,我们主外!”
“那你们继续忙,我先撤了。”杨幺悠然起身,从容不迫地走出了办公室。
房‘门’一经关上,彭军旗和江大成就看向了古训言。
古训言意味深长地说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用了他,那就让他放手去做。反正这事儿,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未来,一个及其虚无相当飘渺的词汇。
未来代表着希望,但是很多时候,真正的未来却是绝望的代言人。
杨幺想要的那个未来,和古训言他们想要的不一样。又或者说,杨幺所指的未来,根本不是综合行动处的未来,而是他和他的人的未来。
不借着综合行动处这只大金‘鸡’下个金蛋出来,杨幺也就白帮着古训言他们折腾了。
像杨幺这种经历过真正枪林弹雨的人,思想根本就不可能和古训言这些热衷于纸上谈兵的人达成一致的。这事儿他谈不上是在利用古训言,只能说是相互帮忙。他帮古训言搞好综合行动处,而综合行动处则是给他一个未来。
从古训言的办公室出来,杨幺就离开了红旗大厦。打了辆车,又转了地铁,最后乘坐公‘交’车来到了位于京城东郊的一处果园里。
现在都流行这现摘现吃的现场采购,所以尽管并非周末,但是来这里采摘新鲜水果的人还是不少。
杨幺穿过了果园,走得时候还摘了串葡萄,葡萄吃完的时候,他也走到了这位于水果区较远垂钓区。与果园比起来,这里略显冷清,池塘旁边别说是钓鱼的人了,连个人影都没有。
“老鱼!”
隔着老远,杨幺就朝着那垂钓区的办公室嚷嚷起来。
“谁啊!”
不耐烦的沙哑声从屋里传了出来,一个左臂空空如也的男人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当他看到杨幺的时候,整个人如同被电击了一下般打了个‘激’灵,惊声叫道:“杨少,你怎么来了?”
“少什么少,早就不是少了,现在只是一个臭打工的。”说着话,杨幺便是抄起墙边的马扎和鱼竿就坐到了池塘边上,兴致盎然地说道:“你这的鱼保上钩不?”
“那边的塘子,保上钩!”鱼得水笑眯眯地指着不远处的池塘说道。
“你个老狐狸……”杨幺笑着起身走到了那保鱼上钩的池塘边上。
只有一支胳膊的鱼得水并没有闲着,手脚麻利地搬来了茶桌、茶具和开水,给杨幺池了一壶上好的碧螺‘春’。
“怎么样,在这还习惯吗?”杨幺漫不经心地问道。
鱼得水毕恭毕敬地答道:“开始的时候不习惯,现在习惯了。说起来,我家那口子还让我好好谢谢您呐!”
杨幺不以为然地说道:“谢什么谢,顺手的事儿。北京这地方,不适合养老,只适合生存,但是除了北京在别地我又保不住你,所以就委屈你们两口子了。嫂子和孩子还好吧?”
“都‘挺’好。就是孩子学习不上进,天天光想着玩。 你嫂子为了方便照顾他学习,直接到学校里教书去了。”
“让嫂子到初中去教书,有些屈才了。不过屈才也比闲着强。”
“是,杨少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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