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的那两国,就是在场的死对头,大澧朝与东照国!
这个结果,令殿内的气氛更加紧张,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全部的目光都放在那唱礼的宫人身上。
那宫人似乎也感受到了现场的气氛,吓得几次张嘴,都失了声儿。
他很害怕,害怕自己念完礼单之后,会被大澧朝或者东照国的人抹脖子杀掉。
或许是感到遗憾吧,许渊不自觉地将目光投到许攸、以及他身旁的祝江江和裴祭身上,那眼神中,歉意十分明显。
祝江江看到许渊眼里的歉意,心中暗叫不好。
难道是他们输了?
“大澧朝与东照国所列交易物完全一致,但东照国的数量,每一物,都比大澧朝多一车。”那宫人一副豁出去的模样,硬着头皮念完。
“什么?!”
“嘶——”
这个结果,令全场哗然。
“完全一致,怎么可能?!”许顾大为震惊。
两份礼单居然完全一致,这怎么可能?
而且,东照国的量,比大澧朝的量,每一种交易物都只多一车而已,这不免让人感到奇怪。
“让本王看看!”
许攸也惊讶地站了起来,沉着脸朝那宫人伸手。
那宫人吓得跑到下面,将两份礼单递到许攸手上。
许顾和祝江江,还有南风乾、巴颂他们,都好奇地凑了过去,将许攸团团围住,就是为了亲眼见证那两份巧合到不可思议的礼单。
“果然每一样都只多一车。”
“这不可能!”
许顾站在个人角度,他是不愿看到大澧朝输的,所以显得很激动,“除非大澧朝的礼单提前泄露了,否则不可能这么巧,每样都只多一车!”
说到提前泄露礼单,众人纷纷回头,把目光投向尚家父女二人。
尚家父女二人也是一脸慌乱和不可置信。
但细看之下,可以分辨得出来,尚青山是因为今年达慕大会上没有收获,害怕被皇上责罚,所以才紧张慌乱。
而尚婉婉,则是因为心虚,所以才感到害怕、紧张。
她毕竟是养在深闺的千金小姐,见多了大宅里小家子气的勾当,却承受不住此刻事关家国的压力。
她内心的慌乱,暴露了她做过的事情。
艹!
她居然这么没脑子,拿大澧朝数百万百姓的性命开玩笑!
祝江江猜到了,许攸和各国来使也都猜到了。
他们庆幸在自己的队伍里,没有这么蠢的女人。
同时,他们也为大澧朝感到悲哀和惋惜,哪里都有蠢货,大澧朝好像特别多?
“这个女人,别想四肢健全地离开我小西州!”许顾攥紧双拳,死死盯着尚婉婉。
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起了杀心,要不是不能斩来使,他一定让她消失在这个世上!
“礼单诸位都看了,陛下,请宣布最后一国的席位吧。”
原正郎从刚才就一直那么得意,原来他早就知道礼单会重复,也早就知道东照国会赢,而且还用只多一车的赢法,来侮辱大澧朝。
许渊虽然知道这其中一定有猫腻,但这就是结果。
即便是肮脏的手段换来的。
“朕宣布,今年小西州铁矿交易的最后一席,是……”
“慢着!”
许渊宣布的话未说完,就看到祝江江从人群里走了出来,打断他宣布这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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