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一种植物),这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她无奈道:“不是丢人,这周围住的都是盛京权贵,你若不想被人看笑话,我也不介意就在这里解决这件事。”
乔修玉:“……”
他冷静下来,往四周看了看,果然已经有不少人围过来了。
乔修玉觉得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故作无事发生:“那咱们回去再说。”
这么说着,他却一动不动。
商少言催促道:“赶紧呀。”
乔修玉:“……我又卡住了。”
商少言:“……”
她的母语大概是无语吧,今天无语的次数加起来比上辈子喝的奶茶都多。
商少言无奈叹气,觉得自己已经被看热闹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单手握住窗口的下沿,轻描淡写地一扯,那块木板就掉了下来,乔修玉总算得以解脱。
他将就着那缺口爬出来,看着一脸冷漠的商少言,讨好一笑:“这木板质量不怎么样呢。”
商少言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乔修玉,将地上的木板捡起来,双手没怎么用力,就将木板掰成两半。
乔修玉:“……”
商少言冷冷一笑:“还不走?你觉得你和这块木板比起来,谁更结实?”
乔修玉感觉背后一凉,连忙跟着商少言上了一旁属于镇国公府的马车。
白露失魂落魄地跟在两人身后,一时不知道自己是该震惊这琴师的傻x程度,还是县主的一把神力。
而在雅间二楼,相谈甚欢的李琅轩和晏雪凝还不知道,他们的马车一个走了,一个坏了。
……
晏雪凝托着腮帮子,眨眼看着李琅轩:“李郎君,我今日戴了一支蝴蝶钗,可好看啦。”
李琅轩今日出来特意用白色鲛绡蒙住了双眼,看上去宛如谪仙;他脸上带着笑意,温和道:“虽然我什么都看不见,但我晓得,阿凝不管戴什么都好看。”
晏雪凝眼里亮出光,很高兴的模样,随即却又叹气:“李郎君,是不是很疼?”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触上了那块白色的鲛绡,不敢用力。
李琅轩有些僵硬地任由晏雪凝触碰,待晏雪凝收回手之后,他才松了口气,根本不知道自己耳尖已然通红,仍是冷静自持的模样:“还好,不疼。”
晏雪凝愤愤地说:“那承恩公府好不要脸,有朝一日,我定要、定要……”
永乐侯的眼盲是承恩公府做的手脚,这一点许多人都知道,李琅轩本也不在意自己的眼盲,闻言便打趣道:“阿凝待如何?”
晏雪凝憋了半天,终于憋出来:“定要让表姐狠狠地收拾他们!”
李琅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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