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书一一归类,又把脏乱的东西规整以后才回到卧室。
陈深在睡大觉。
他刚来时,还因为年老体衰,在睡觉时打鼾。可自从踏入修行后,睡姿就安详了很多,只是酒葫芦在他手中握着,剑在旁边散落着。
媚娘走过去,把剑捡起来。
剑寒如水。
剑身上还刻有符印。
这让媚娘有些意外,她想不到陈深还钻研了符箓。
她有心试一试这法器上的法术,可法器这玩意儿经不起她的折腾。
媚娘只能把剑放下。
她把酒葫芦取过来,摇了摇,酒葫芦里还有不少酒。
她仰头痛饮,清澈的酒线顺着唇边流到下巴,又从下巴落到白璧无瑕的脖子,流进了丰润如玉波澜起伏处,阳光落下来,晴光潋滟。
媚娘把酒喝干以后,把酒葫芦往旁边一丢,躺在床上。
她外出一年,很久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了。
在她这个境界,睡觉已然不是必须,可生活总有有些小美好,若不然岂不无趣。
修仙修长生。
长生是对世间有留恋。
若少了这些留恋和美好,整日面壁一样的过活,长生又有何意义。
她缩在陈深怀里。
陈深在醉酒中,下意识的翻了个身,把媚娘搂进了怀里。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陈深有了知觉,察觉到了怀里的熟悉,手在她腰间细腻上清扫,待怀里的人醒了后,摸了摸她的头,把她按到了下面。
陈深从在奇宝斋归来,见到了陆长安等一行人。
他把云楼送去维修了。
在血影宗几番轰炸下,云楼有些地方破旧了。
陈深这次不用掏灵石。
云楼在斗法时救了不少流月城的弟子,奇宝斋答应终身保修。
陆长安让随行的弟子先走,他停下来问陈深,“陈爷,后来怎么一直见不到你?”
陈深告诉他,白云祖师去血狱沼泽斗法,他跟着去开楼船了。
陆长安恍然。
他记得上次去血狱沼泽采筑基丹药草,陈深也是开船的。
“白云祖师太厉害。”陆长安由衷的敬佩。
他们下山做任务时,酒肆、茶馆全在传白云祖师大破血龙王的故事,把白云祖师传成了天上下凡,有倾国倾城之貌,一剑动风云,一喝镇山河的仙女。
有的说书人说的绘声绘色,仿佛亲眼见证。
不止坊间。
他们碰见正道修士时,他们也会问白云祖师的林林种种,在他们心中,白云祖师所持剑法,所穿衣服,所用剑术,绝美的容颜全是值得谈的点。
“哦?”
陈深意外。
他这倒不知道,这小妮子把血龙王抓了。
陆长安对白云祖师同样钦慕万分。
他觉得陈深这杂役比他这当弟子的还好。
白云祖师出了名的心善,陈深不用受什么苦和刁难。
陈深觉得陆长安这话就过了。
他要不是跟媚娘另有关系,在白云洞府要吃点儿苦头。
陈深见陆长安谈起白云祖师就滔滔不绝,不由地找个机会插进去一句话,换了个换题,问他现在忙什么。
“攒贡献点。”
陆长安目指前面的同伴,“为兑换筑基丹做准备。”
陈深忙恭喜他。
陆长安苦笑摇头,“我离踏破练气期还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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