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在陈深年纪大的面子上,他耐心解释,“老爷子,只有请帖的人才能进去,这是规矩。就是有请帖的来了没带请帖也进不去,更不用说你只是白云师祖的杂役。”
他让陈深别让他为难。
“成吧。”
陈深没奈何下了台阶。
“嘘嘘!”
一个猴一样的男子向陈深打口哨,“大爷,够可以的呀,一个杂役都敢走后门,勇气可嘉啊。”
“就是。”
他的白衣同伴搭腔,“我们仨好歹是猪鼻子插葱装象,大爷你这算什么,拿耗子装大尾巴狼?”
陈深还是头次听到这么别致的比喻。
他向这三个人走过去,“你们刚才用了什么关系?”
猴男一指白衣同伴,“他听说看大门的大爷姓黄,就说我们三个是黄大爷的远方亲戚。”
“原来那三个傻子是你们。”
陈深更佩服他们,他们是敢走杂役后门的人,比他还过分。
“傻子?”
他们另一个同伴疑惑,“说谁呢?”
“说你呢。”
猴男和白衣男异口同声。
白衣男很无辜,“谁想得到剑阁竟然让大娘看门,太——”
他压低声音,“缺德了。”
他们的傻子同伴忽然福至心灵,“要不然咱们就说是黄大娘的亲戚再试试?”
“咳咳。”
白衣男和猴男向陈深解释,“在傻子的视野中,别人都是傻子。”
陈深深以为然。
他问三人,“你们身上有银子没有,借我一二百两。”
白衣男和猴男乐了,“大爷,你当我俩傻呢,我们要有银子,还用到这儿来走这后门?”
他们身上拢共八十多两银子。
陈深觉得足够了,“我有二十两银子,咱们下去住个通铺,一人三个时辰?我受累,我晚上去睡。”
白衣男和猴男觉得陈深真把他们当傻子了,“都睡三个时辰,凭什么我们出的银子多?”
他们不准备出。
他们打算在这广场上打地铺,风吹不着,雨淋不着,也挺好。
陈深一听觉得这主意不错。
“带我一个。”
四个人挤一起还暖和,“我去里面。”
“这行。”
他们同意了。
他们已经找好背风的地方了,极力邀请陈深前去。
陈深看了,觉得这地方是不错,他去下面买了一床被子,一壶酒,暂时打算就住在这儿。
猴男他们准备了肉,大口喝酒大口喝肉,倒也快活。
在喝酒之余,陈深建议他们,“以后去青云宗,你们就报我的名号,我在青云宗就是看大门的,报我的名字肯定好使。”
三人笑了,“大爷,你这看大门的我们是真指望不上了。”
青云宗又没有品剑大会。
“不过,以后你可以指望我!”
白衣男拍了拍胸脯,“等我在品剑大会上扬名立万,大爷,我举荐你到剑阁看大门。”
陈深无语,合着还是个看大门的。
猴男在一旁肯定,“他很厉害的,贼有天赋,这次品剑大会绝对大放异彩。”
陈深不懂了。
这品剑大会不是只有请帖的人才能进入剑冢,得到古宝飞剑吗?
陈深啃一口肉,“你们没请帖,怎么大放异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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