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种情况,方正没法说,也没时间说。
史密斯进后门先是向着方正笑了笑说了声道:“对不起啊方先生,让您久等了。”
随后他又再次鞠了一躬:“首先您这次既然来了,我得跟您道个歉,我跟蒋小姐一起欺骗了您,不过这都是患者本人的意思,而且您既然坐在这里,蒋小姐想必应该也到了最后一个治疗的疗程。”
方正皱眉:“所以我真的没猜错?夕瑶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史密斯嗯了一声:“您别急,我今天就把一切都告诉您。”
史密斯坐在自己位子上,看着方正的表情,笑道:“首先我能不能问一下,我给您的那套治疗流程,你们做了多少了?”
方正从包里把那份资料拿出来递给史密斯:“做了有三分之一。”
史密斯短暂的翻了翻后,点点头:
“比我想象中多不少,那我们就先从这个治疗流程开始解释,其实这几百项治疗流程根本就不是我给蒋小姐定制的,而是蒋小姐自己写的疗程!”
方正先是皱眉,随后低头看着那些流程。
“果然是这样,我这两天就觉得这些流程也太契合我跟夕瑶的生活了,全是我们两个会干的事情,毕竟按照常理就算是您这种专家也不可能单单跟我们见了几面就知道完全了解我们两个人的生活习惯。”
史密斯道:
“没错,蒋小姐真的是位奇女子,我现在把事情从头开始说起吧,那是一个多月前,蒋小姐第一次一个人来做脑补拍片的时候,我当时就认出了蒋小姐,三年前她曾经出国给我国的一个医院捐过巨款,救助过一笔灾难儿童。”
方正疑惑:“所以你们早就认识?”
史密斯点头:“是的,我们三年前就已经认识甚至共事过一段时间了,所以蒋小姐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我知道面对蒋小姐,任何敷衍客套的话都没用,所以当她问我失忆症的事情时,我当时就最详细情况都告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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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前,人民医院办公室内。
史密斯手里拿着脑部资料,长长的叹了口气:
“蒋小姐,您目前的情况并不乐观,神经轻微损伤跟一般失忆症还不一样,您这种症状,在忘掉有关方先生的记忆之后,是不可能恢复的,
举个例子,这就跟电脑磁盘一样,您是从硬件上造成损坏,而不是软件损坏,所以就算是再专业的电脑程序员也不能把存储硬件给恢复如初,能理解吗?”
蒋夕瑶拿着包坐在那,眼泪早就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可我是绝对不能忘记我男朋友的!您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你再好好想想,好好想想有没有其他办法?!”
史密斯坐在桌子上看着资料摇摇头:
“没有用的,蒋小姐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我不能骗您,失忆症目前无论是药物或者其他治疗手段,都只能在彻底失忆后进行回忆康复,而且还得是软件受伤才能康复,您这种我也没办法,而且讲道理脑神经收到损伤,没有影响您的正常生活行动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蒋夕瑶低着头,似乎并不觉得自己有多幸运,只是疯狂的想着主意。
忽然间蒋夕瑶脑海中一闪,抬起头盯着对方,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样:
“不对,我记得国外不是有种新研发的药物叫做打洛分弥,可以有效刺激神经吗?”
史密斯听到这个药的名字抬起头:
“您的说是打洛分弥?蒋小姐那可是神经药物,是我国头脑比赛的禁药,而且打洛分弥不能并治疗失忆症,它只能短暂用来加深人类的记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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