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崇宁四年二月初三,子时初三刻,正规战法,岳飞的锄头队不敌张商英的山鹰队,虎子突然出现。
正所谓“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战局立刻发生根本转变。
你死我活的实战,也成了陈抟道长和岳飞研讨战略战例的鲜活材料。
虎子叔叔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对上了对方最强力量山鹰战队,岳飞却和陈抟道长侃大山。
没有任何原因,岳飞就是对虎子叔叔没有半点担心,不然的话,他的心脏会难受的。
大危险大难受,小危险小难受,没危险不难受,大欢喜,他也高兴,只是没有那么大。
估计是见识不同。
岳飞虽然还是小不点儿,可是他的阅历丰富啊。
眼看利器战队的所有人员的多功能矛捅了过去,岳飞和陈抟都纷纷摒住了呼吸。
人人都有两个选择,一个马上被捅死,另一个是胸口开一个天窗,没有多大,和斗一样。
这个选择让那些山鹰战队的人有些许犯难。
第一个马上被捅死,虽然比较起来相当难受,但是也痛快,基本上你两眼一闭等死就行。
第二个就犯思量了。
因为他们大多数不知道斗有多大。
其实懂行的话也没有那么难选择。
斗大,也就是差不多和一个人的胸膛周圆差不多,体型瘦的,斗大一窟窿,就是整个胸膛都没有了。
体型肥大的,恭喜你了,去掉斗大的一个窟窿,还能剩下一个薄薄的细边。
但是,可以肯定,中间那些有用的重要的东西肯定都没了。
如此一看,第二个选择虽然需要知识的储备,也需要进行正确选择,结果和第一个没有本质区别。
一个是直接被捅死,另一个是在胸膛上捅一个斗大的窟窿而死。
虽然本质一样都是死,第二个文明程度比较高,因为死人有权选择如何死。
以上不过是理论分析,也就是呆着没事的岳飞才比较还煞有介事的作出结论。
在场的当事人就没有那个雅致了。
那些山鹰的勇士们,从隽义以降的所有人共一百人马上作出选择。
我哪个选择都不要,我要拼命!
只见那些人急速后退,同时奋起全身力量,挥动手中厚背砍山刀,咔咔砍向多功能矛。
为什么咔咔两声?
那是因为每一个人都分配了两柄多功能矛!
因为利器战队一共二百人,每人都有一杆多功能矛,大家一起突刺,当然是二百杆。
那些山鹰队员也是拼了老命,使出平常最高峰战力的百分之一百五十!
须知人一拼命,常常超水平发挥,今天这些战鹰队员就是如此。
他们一百人同时遇到生死危险,同时爆发,才堪堪挡住二百杆多功能矛的强力一击。
挡完以后,一百人无一不感到一股乏力,隽义也不例外,他的对手是虎子!
如果是普通队员,他也许还能应付裕如。
可是虎子那身蛮力,直接就把隽义给抽干了,所以他的乏力只会比别人更甚。
可是事情并没有完。
就在这是,又听到“咔”的一声响,第三声!
两方的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纷纷看相自己的兵器。
这时又有声响传来:“哗啦啦!”
这一声响,响的那些山鹰队员,脸色苍白,尽管他们以前的脸色基本上是红黑色。
众人纷纷看向那些山鹰队员的手中的宽背砍山刀,它们正在落英缤纷化为粉末向四处飘落。
原来刚才利器战队的一矛之威,彻底震碎了他们手中的长刀!
何况还是两杆多功能矛同时发威,所以所有长刀无一幸免,粉身碎骨。
岳飞看得都有些愣了,不由自主对陈抟道长说:“别看我,这不是我故意设计的,别问我。”
陈抟道长没理他,只是笑笑,我又没问你,你自己心惊怪我呀。
岳飞还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怪哉,没有那个特殊能力呀。
可是,怎么就震碎了那些砍山刀呢?
那些砍山刀可是连我锄头队的锄头看能砍坏的,大大厉害。
突然想起了什么,对陈抟道长说:“莫非是那个九十九次颤动的要求搞的鬼?”
岳飞终于想起一个茬口儿,就是他曾经要求使用长蛇探穴的时候,矛身需要颤动,如同真蛇。
当时说过最低标准是震动九十九次,少了不合格,多了更好,多多益善,具体到底多少次都忘了。
要旨只是增加白蜡杆的变数,更好的打击敌人,难道是那个要求立功了?
岳飞给道长描述了一边,陈抟还是不直可否。
说道:“也许吧,这个我是外行。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找个师父。”
岳飞道:“找师父回头再说,先看战局如何。”
虎子见事出突然,刚刚开打,对手没有兵刃了,这可怎么搞?
难道让他们回去取兵刃,这又不是友好切磋,这样做不好吧?
趁他们没有兵刃上去灭了他们以绝后患?这样好倒是好,可是我虎子做不出来,哪怕明知他们的敌人。
它姥姥个球的,难死我了。
与其难死我,还是打死敌人吧,否则没法和麻花交帐。
想到这里,多功能矛一端,口里又开始乌压压压压……
二百队员也随声附和,一起呀呀呀呀呀呀呀……
同样的人数,似乎和第一次气势上差了好多。
可是,那是他们的感觉,山鹰队和张商英、张宏逵等人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
他们的感觉就是末日来临大祸临头乌云压城城欲催!
这次的乌压压压压比第一次厉害多了,直接就感到完蛋了。
这完全是因为他们手中没有了刀心中缺乏了胆第一次的经历摧残了他们的信心。
这个时候,就表现了张商英的担当。
他跳了起来,大喊一声:“停,我们投降!”
别说,他这样一说,还真的管事,虎子就住了手,更重要的是抿了嘴,那种催人魂魄的压压压压没有了。
估计再持续一会儿,有些人会两腿一软坐在地上,撒赖不起来了。
岳飞也没有想到。
“投……投降?这么容易的吗?我还准备了好几招没用呢。”
这个时候,陈抟道长给他泼了一瓢凉水:“被逼无奈的投降并非心悦诚服的投降,恐怕会留下后患。”
岳飞不上当:“道长,可是原来就说我能让他屈服的,是这样吧。”
老道脸色一红,幸亏他脸黑看不出来:“是的,我也只是说压服不如信服,不过都是一个服字,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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