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可又见到你了。”
两个年轻人把张杨带到了市中心的一座大厦,当上了一架豪华电梯后张杨就彻底放了心,这些人即使再猖獗,也不敢在这种高档的办公场所玩暴力绑架和杀人的勾当吧。
果然,在12层的一间宽大的办公室里他见到了一个熟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在花展上和奚总扛价的地产商人,张杨还记得他的名字叫薛奎。
这件事和孔雀兰有关已经板上钉钉了。
薛奎见张杨进来,从办公桌后站起来,热情地迎了过来,脸上带笑热情招呼。
“薛总,这是什么意思?”
张杨回头看了一眼跟在他身后的两个黑衣人,脸色不善地说道。
薛奎立刻板着脸呵斥两个黑衣人。
“你们干什么吃的,我让你们请小兄弟,怎么就让小兄弟不高兴了?”
“老板,我们一直客客气气的,没怎么着他。”
一个黑衣人道。
“是这样吗?小兄弟。”
薛奎转头看张杨,表情玩味。
张杨岂能不知道他们是在扮白脸红脸,就没搭言,但表情上好看了不少,这样双方都有台阶下。
“你们出去吧。”薛奎向两个手下挥了挥手,随后脸上又带上笑容,“小兄弟,这边请。”
他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会客区。
张杨耸了耸肩,跟着他过去。
薛奎冲了两杯茶水过来,待两人坐下后,薛奎抱歉地说道:
“小兄弟不要怪罪,我这也是没办法,想联系小兄弟吧,却没有小兄弟的联系方式,只能采取这种办法,得罪,……对了,小兄弟贵姓?”
“张杨。”
“张老弟喝茶,这是刚上市的春茶,味道不错,尝尝。”
薛奎示意张杨。
张杨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口感清爽,却是好茶,放下杯子,他道:
“薛总怎么找到我的?”
张杨对这一点很在意,因为他记得,交易那株孔雀兰时,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的名字,更没有透露过他的住址。
薛奎呵呵一笑。
“说来话长,那天张老弟走后,我特后悔没留下老弟的联系方式,好在我有个朋友和大港的天网系统有点关系,从他那里找到老弟住的小区,可不知道老弟在那个单元啊,就只能让那两个家伙在外面等你,可能是等的时间长了,他们对我有了怨气,……今天但凡有什么不当之处还请老弟原谅,老哥这里给你赔罪了。”
薛奎说着向张杨抱了下拳,脸上的表情还算真诚。
其实,薛奎如此急着找张杨是另有隐情的。
那天奚占全带着孔雀兰急忙忙回成川后,薛奎就把这事忘到脑后了,说心里话,他可不认为老李头傻孙子昏迷后的清醒和那截孔雀兰叶子有关,那不过是恰逢其会而已,赶巧了。
而奚某人关心则乱,听风就是雨,买个尽心罢了。
可是第二天他听一个朋友说,奚占全又飞回来了,而且在满世界的找那个卖孔雀兰的小伙子,他这才上了点心。
找人一打听,原来,奚占全的女儿吃了那株孔雀兰的叶子也清醒了,表现和正常人一样,而且再次犯病的李老头的孙子在服用了奚占全带回来的一小截孔雀兰叶子后也再一次清醒了过来,这种事接二连三地发生可不是用巧合能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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