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羡听了不自觉地翻了一个白眼,她就知道这个弘昼这些日子天天来找她是没安了好心,遂郑重道:“王爷真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开玩笑,也不怕闪着?一朝事发,你我皆要人头落地。王爷还是放我一条生路吧!再者,我对王爷也没那个心思。”
她说话的语气十分的冷漠,本来乐羡是想着这样直接的拒绝能击退弘昼的热情。
却不想弘昼见乐羡这个冷冰冰的样子,反倒是心中十分受用,并且认定了乐羡就是他一直想寻找的真心喜欢的女子。
想他王府之中福晋和侧福晋对自己都是百依百顺,偶有乐羡这样逆着自己来的,反倒是觉得有趣。更加上弘昼喜欢乐羡独立不拘的性情,又能自己开设甜甜斋,简直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奇女子了。
弘昼倒是也没再说什么,只说让乐羡安心,弘历不会来济南等言语。
乐羡哪里会真的相信弘昼呢?
弘历心思难测,岂是他一封折子说不用来弘历就不来的了?
当天夜里,乐羡便安排好了铺子中的一切,给容薇燕留下了一封书信,携着晴云如茹仙二人往聊城方向去了。
因乐羡的铺子越开越红火,她是有想法在聊城再开一个分店的,故而来这里也有看看市场,租赁铺子的想法。
乐羡在聊城小住了半个月,没有弘昼的骚扰乐羡倒是得了清闲,铺子也看妥了,只等着弘历这阵巡游的风儿过了,便再这里开分店。
因着半个月也没圣驾巡幸的消息,且又过了半月二顺在济南府那边递了消息过来,说皇上圣驾并未到,故而乐羡将聊城铺子的租金先付了,又雇佣了伙计先收拾店铺,才折返回了济南。
甜甜斋的生意日日火爆,二顺拿着账册笑得嘴都合不拢了,直夸乐羡经商有道。
点好了账,趁着天色尚早,乐羡便起身往容家去了。这近一个月她与容薇燕有书信往来,信中得知容薇燕恋上了一位公子,今日她倒是要问问那公子是谁了?
乐羡到容府的时候,正赶上晚饭时分,容薇燕忙拉着乐羡坐了,甚是欢喜,道:“你可算是回来了,舟车劳顿吗?累不累?那边的铺子可看妥了?”
乐羡一一回答说看妥了等话,见丫鬟嬷嬷摆上了饭菜,便先与容薇燕吃了饭,随后去给容老爷和容夫人请了安,才又回到了容薇燕处,两姐妹坐在一处说起了体己话。
容薇燕忍不住拉着乐羡的手先说道:“我可是把你盼回来了,你不在这些日子,别提多无趣了!我都快闷死了!”
乐羡忍着笑,瞧着容薇燕双眸含春情,柳眉蹙情忧,便道:“哪里就闷了?那公子没来陪着你?”
容薇燕登时红了脸,连忙伸手去按住乐羡的嘴唇,做了噤声的手势,“你可小声些。”
随后容薇燕屏退了丫鬟仆人,屋子里单只剩下她二人,容薇燕才含了羞怯道:“爹娘还不知呢,你便是第一个知道的。”
殊不知,那被容薇燕所恋之人,正是爱新觉罗·弘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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