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日见弘昼当街表白乐羡,说要娶乐羡入王府,又说真心喜欢等话,不由地妒火中烧,所以才跟着乐羡来了这甜甜斋,想会一会这平民女子有什么好?
见乐羡与自己施礼,莹玉也没有要乐羡起身的意思,久久方道:“想不到你一个女人竟然抛头露面的做生意,又将生意做的这么好,难怪男人都喜欢你咯?”
这很显然便是吃醋的酸话,乐羡也不敢起身,对方是王爷的老婆,若是事儿闹大了,自己可没好果子吃,而且自己一个从宫里逃出来的人,碰见这等皇亲国戚的,自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好!
于是乐羡面容更为恳切了,道:“若非为了生计又怎愿抛头露面呢?士农工商,我偏是最末等的商贾一流,又整日辛劳,少了女人该有的贤淑温顺,男人怎会喜欢?若是有人喜欢我,我必早已嫁他去了。”
“哦……”莹玉拉长了生意,“保不准是待价而沽呢?”
此时莹玉的侍女说买的东西都已经装好了。
莹玉笑着看乐羡,不慌不忙地道:“哎呀,我倒是又不想买了,何老板你不会生气吧?”
怎么会不生气?那么多果果捞装车何等费劲,她如今又不买了,岂非又要卸车?
再者这么一折腾,街坊邻居和往来顾客都是要可她甜甜斋的笑话的,那已经说是卖了人的水果捞又岂能卸车重新再卖?让同行闻得去了,不知道又要做什么文章。
乐羡心中不悦,面上仍旧谦和地笑着,“自然不会生气,福晋光顾我这小店便是福晋赏我的脸面,买与不买我这面上都有光!”
莹玉冷冷一笑,扶着侍女的手起身便走,走至乐羡身旁的时候,还故意撞了乐羡一下,险些将本就屈膝的乐羡撞倒。
待莹玉走到门口的时候,周遭已经围上了一些人了,人们议论纷纷都在说怎么装了车又卸车了。
此时乐羡从屋快步走了出来,趁着莹玉未走,朗声道:“今日和亲王福晋光顾我们甜甜斋,更是买了这一车的果果捞送与大家免费吃,见者有份,先到先得!不过我这个当掌柜的说一句,凡事领着果果捞的,都得务必亲自谢过福晋一声!”
围观的人一听都欢呼起来,一时间一传十十传百,将甜甜斋围了个水泄不通,那莹玉要走也是走不成了,被领了果果捞的百姓挨个道谢,还有那家境穷苦舍不得买的如今领到了,拽着莹玉的衣角便哭诉起来,千恩万谢个没完。
莹玉不胜其烦,又得挂着笑脸,乐羡给她扣的这个大帽子,可真够她戴的了。
茹仙立在乐羡身侧小声道,“小姐,咱们今儿可亏大发了……”
乐羡心头已有打算,这一日的果果捞的钱,她还是拿得起的。
之所以这么做,是因这果果捞即便卸车也没法二次售卖,不如顺水推舟,如此一番莹玉以后也不敢轻易再来,莹玉既然要给乐羡下马威,那乐羡自然也要礼尚往来才是。
且莹玉也挑不出乐羡什么,毕竟莹玉可是一分钱没花就赢得了百姓的尊重和好评啊!
再者,也算是为自己的甜甜斋做宣传了,没吃过的如今吃得喜欢了,自会再来买,何乐而不为?
直到天色渐晚,莹玉方得脱身,她怒哼哼地坐在马车上,咬牙道:“这个女人真是可恶!”
一旁伺候莹玉的丫鬟随了主子的性情,也是咬牙切齿,心中冒出一股坏水来,“福晋,这女人这般难缠,王爷哪里招架得住?要想永绝后患,奴婢倒是有一个主意!”
莹玉便让丫鬟速速说来,那丫鬟道:“路上咱们不是瞧见了皇上?您是知道的,皇上如今也来了这儿,您只要借着个机会,将这女人送给皇上,便可永远断了王爷的心思!而且,您就打着王爷的名号送,即便是王爷知道了,您也可以说是为王府考虑才送了美人给皇上的,岂不两全?”
莹玉听了大喜,忙与丫鬟商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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