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丹一家出来的小子,都有在打架前猛吃一顿来填饱肚子的习惯。
拉西斯很不雅观地跳在桌前一顿猛吃,左手刚刚塞进嘴巴,右手已经等不及的往嘴里送了,这时候的拉西斯打从心底的羡慕路飞的橡胶能力,那伸缩自如的双手,只要坐着就能勾到放在桌面最边缘的盘子。
偌大的饭厅内,来来往往的就只有给拉西斯送饭送菜,不断忙碌着的仆人们了,至于其他几个,先前在艾薇塔的提议下,一起组队去拜访那个大海贼耶稣布放养在岛上的独生子了,去看看是个什么样出sè的家伙,其中叫嚷着最起劲的就是艾斯,老爹那么牛-逼,做儿子的也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等拉西斯酒足饭饱,就会和罗跑到北海岸的森林里玩单挑,这怎么着也让同样有些好斗的艾斯手痒,也许是心思慎密城府颇深的艾薇塔有所察觉,严厉jing告道耶稣布12年前离开这里的时候,他儿子才2岁,算一下他儿子现在也就和路飞同龄,感情你不会去殴打一个未成年吧?被拆穿心事的艾斯讪讪一笑,左顾而言他,一旁自顾自饕餮着的拉西斯突然觉得那个叫乌索普的家伙挺苦情的,就像是个在动物园里的供人观赏的动物一样,还是免费门票,等下吃完要是“乌索普观光团”还没有回来的话,老子也去观摩观摩,凑凑热闹。
“对了,喜羊羊,这里除了可雅和乌索普,还有其他年纪差不多的孩子么?比如一些特爱捣蛋的小鬼?”拉西斯嘴里嚼着东西,含糊不清地问着。
“爱捣蛋的小鬼?”
对于拉西斯私自给人起绰号的无礼,站在一旁的梅丽已经麻木了,他只知道昨夜入住在这里的都是老爷“重要的客人”,是不能得罪的。
也只能说是他长得实在是太像一个羊驼了,拉西斯没有直接给他按上“草|泥马”的名字已经算是克制住了自己的艺术细胞,直到现在,艾薇塔还是对“喜羊羊先生”是个吃了“羊羊果实”的动物系能力者而深信不疑。
“恩,就是大清早的就在村子里大喊大叫,扰人清梦的那个。”
说完,拉西斯还很生动地站在台子上,扯着嗓门吼了两句“海贼来了”,模仿地惟妙惟肖,引得一旁的女仆一阵窃笑,看来艾薇塔说拉西斯有演出舞台剧的天赋还是有些道理的。
“哦~~你说的是乌索普啊!那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什么!那个就是乌索普?耶稣布的儿子?有没有搞错?”
拉西斯满脸的不相信,不过很快就释然了,最后有机会站在时代顶点的家伙必定都有些自己与众不同的独特xing格来作为吸引部下的个人魅力,艾斯是这样,路飞也是这样,就连自己有时都被人说成是神经病疯子之类的,那个叫乌索普的小鬼喜欢在大清早扯个嗓门喊个两句来活络活络,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看上去还比达丹一家的三个小子来得正常一点。
这时候的拉西斯是把那个耶稣布的独子放到了和他们同一个层次来横向比较的,如果知道那个乌索普就目前来说,放到他们面前还只是个“战斗力只有5的渣渣”,拉西斯就绝对不会觉得那家伙的xing格独特,反而会直接送上两个字,一个“傻”、一个“逼”,是典型的狗眼看人。
等到艾薇塔他们扑了个空回来后,拉西斯已经和梅丽先生聊了许多,话题自始自终都是围绕着耶稣布的儿子,对拉西斯来说,饭时能有个人侃侃大山还是个不错的享受。
“大概那家伙为了躲避村民,又跑到哪个小旮旯里躲了起来吧?”联系着出自梅丽口中,关于乌索普的故事,拉西斯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原来那孩子为了给自己的母亲有所希冀,从懂事的那天起就天天扯着嗓门喊着“海贼来了”,也许在他年幼的心里,“海贼”一词的重量就等同于“父亲”,结果一直到了他母亲撒手归西,也没有在海边等来他父亲的海贼旗,后来的他依旧是这样的吆喝着,十几年来天天如此,而善良的村民们也很配合,每次等他吆喝完,都会放下手中的家务活,手中抄着家伙出来追赶他,给他刷存在感,让他不至于感到孤单,就连铁石心肠的拉西斯都觉得这个故事挺感人的。
这个岛屿的北岸,有个被悬崖包围的小沙滩,拉西斯他们一伙的小船就泊在那里,要攀上悬崖进入村庄,就要通过一条平缓宽大的斜坡,看起来一马平川,易攻难守,但只要在这里放上几个武力值显眼的家伙,再在悬崖两翼安排些不错的远程兵种,其实就很容易的就能扼守住这条要道,也就是因为来时走了这里,拉西斯他们才会发现两边茂密的树林可以当做一个不错的单挑场地。
拉西斯和罗,一前一后的踏入这片树林,就连平时嘻嘻哈哈惯了的拉西斯都收起了往ri的跳脱,换上一副肃穆的表情。
达丹一家的三个小子都有些神经质,但拉西斯却是他们之中最能够分的清什么时候该干什么的一个。
至于其他人?只要安安心心的呆在屋里等着结果便行。
在开打之前,按照国际惯例,总是要先清清场的,毕竟他们只是相互试探一下实力,而不是大杀四方。
“喂,树上那个睡觉的,麻烦你挪挪屁股换个地方,我要和这家伙在这里打上一架,虽然不太可能,但万一规模节制不住,不小心伤到了你可就不好了。”
可能的话,拉西斯并不想如此低声下气的求人,谁叫这片大树林里就只有这一块像样点的空地?他们是来单挑的,可不是来玩丛林战的,也大概是因为这片地方比较宽敞,采光比较好,有人正在大树干上沐浴着阳光睡觉。
听到树下有人叫唤,躺在树上睡觉的家伙翻了身,一骨碌地站了起来,仔细打量起了来人,在这里土生土长的他一眼就瞧出了是两个过往此地的旅人,是两个穿戴相当奇特的家伙,前者的脖子上弄个看不清全貌的大纹身也就算了,有必要还要带一副太阳眼镜么?还是那种闷sāo的紫sè小圆形,后者不仅扛了一把大大的太刀,还带了也许是在冬天才会出现在街头的毛绒帽,只所以是“也许”,就是因为眼前正有一个,拜托,现在可是夏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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