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要是鲁德斯使用的不是麻醉剂,而是其他的药剂的话,他或许还不知道能不能起作用,但是现在鲁德斯居然妄想单单靠一只麻醉剂就能解决问题,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毕竟从之前柳琉璃的话中他已经能够知道了,柳琉璃的妹妹最近几乎是把药当饭吃了,可是都无法陷入睡眠,都已经到这种严重的地步,区区麻醉剂,怎么可能会有丝毫的作用呢?
“小子,既然这样,那你敢不敢和我赌,要是这次我这支麻醉剂下去,能够让柳小姐进入睡眠状态的话,你马上给我跪下,并且从我胯下爬过去,要是我无法让柳小姐进入睡眠状态,那我就给你跪下,从你胯下爬过去,怎么样?你敢不敢?”
鲁德斯的脸上满是自信,居高临下的看着林天,语气无比冰寒。
以他对华夏文化的了解,自然知道,在华
夏对人最大的羞辱方式就是让人跪下,他对自己的医术十分自信,他相信自己这次绝对能让柳小姐好起来。
只要到时候他能药到病除,就能让林天跪下,到时候就是他狠狠羞辱林天的时候,而如果林天因为害怕自己能治好不敢赌,那就更好了,他就能直接对林天进入羞辱环节了、
可是林天听到这话确满脸不屑,开口说道:“行,那这样我也不太欺负你,要是这次你没办法让柳小姐好起来,你也不用给我跪下,只需要把治疗的权利交给我就行了,如果我也束手无策,那就说明我们中医和你们西医一样废物,要是我有办法,那不仅说明我们中医比你们西医强,而且你还要给我跪下,怎么样?”
“行啊,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小子,有什么本事敢这样跟我说话。”
鲁德斯只感觉到一阵好笑,就柳小姐这样的病,他不知道见过多少次,几乎每一次都是药到病除,他怎么可能会有半点害怕?
很快,他就直接拿出了自己的箱子,作为西方著名的脑科医生,他对麻醉这一块自然是极为有把握,就算是放眼全球,想要找到能像他这样精准把控麻醉剂量的人也是极其困难的,他压根就不信以自己的手段,还没有办法让柳小姐陷入睡眠,这简直就是对他最大的侮辱。
而林天只是满脸不屑的看着鲁德斯,柳琉璃站在一旁,确有一些紧张了,对着林天开口问道:“林公子,你真的没问题吗?”
林天却只是点了点头:“放心吧。”
柳琉璃一听到林天都这样说了,自然也不会再有半点担忧,毕竟她从小最崇拜的可就是林天了,而此时的鲁德斯脸色很是淡然,他转头看着柳琉璃的叔叔柳南天,开口说道:“柳先生,这麻醉剂是我们的实验室刚刚研究出来的,副作用是最低的,效果是最好的,你放心吧,我绝对有办法让你女儿柳姗姗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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