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经却毫无办法,醒来的时候他就在一个密闭的房间里,房间连个窗户都没有,门是金属的,墙壁都是金属的,刘正经用拳砸了砸,沉闷的声音告诉他这金属墙恐怕至少几十公分厚。
即便是武师也没办法出去吧。
所以刘正经身体没被束缚也死了越狱的心思。
反而在房间里溜达起来,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些纸质的资料。
刘正经翻了翻,发现都是一些设计图纸,细看之下有些心惊。
这些资料上的内容竟然都是武器,有炸弹,有枪械,有脉冲枪,还有阵法之类的。
刘正经一翻就是半天,直到天花板露出一个小窗口,垂下一些饭菜来才从那些资料中回过神。
正好刘正经有些饿了,也不担心下毒,毕竟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没必要在饭菜里下毒。
一阵狼吞虎咽之后刘正经又回到了桌前,看那些武器的资料。
老头不会平白无故把自己关在这个房间里,这些放在外面都算是绝密的武器设计资料更不可能是忘了收拾,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思,刘正经埋头看了起来。
……
花无裳俏脸含霜,从百花会所出来愤愤的向着北门行去。
平阳镇自古以来只有西门才有通往外界的路,另外三门都正对着一圈陡峭的崮(岱崮地貌),好像只是摆设一般。
北门正对的山上古树参天,闪避之上有一个五米方圆的山洞,山洞黝黑,被更为高大的数目遮挡,不论从哪个方向都看不到洞口。
花无裳轻车熟路的走进洞口,走了几十步一个转弯,一扇厚重的金属门出现在眼前。
这是一个隐蔽的地下基地。
花无裳抬头看着门顶上一个不起眼的小洞,小洞里有摄像头。
“开门!”花无裳语气不善。
“请您稍等,马上通报。”不知道什么地方传出一个男子客气的电子音。
金属门后的值班室,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年轻人一路小跑,穿越明亮的走廊,来到了一间办公室。
白须白发的碰瓷老头坐在一张软塌上假寐。
年轻人小心翼翼的说道:“老祖宗,百花会花老板求见。”
老头眼睛都没睁,轻轻开口,“让她滚远点,这不是她说来就来的地方。”
年轻人脸色为难。
老头轻轻瞥了他一眼,“不必怕她,就跟她说有屁就放,无事速去。”
很明显这个老头并不待见花无裳。等年轻人小跑离开,老头嘴里嘟囔着,“满门都是狐狸精,就知道带坏好孩子,三更本来多好的孩子……”
年轻人去了不到一分钟,又匆匆跑了进来,“花会长留话说,拿那小子出气可以,不能伤了性命。”
老头猛地睁开浑浊的双眼,闪过一抹怒意,“放肆!”
言罢起身怒气冲冲的向外行去,行走如风,哪里有老人的样子。
沉重的铁门缓缓抬升,门外只有空荡荡的山洞,哪里还有花无裳的影子。
“没规矩的小妮子,算你跑得快。”老头缓缓转身,又是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拐棍在寂静的走廊里发出哒哒的声响。
老头回到办公室,才刚刚躺下,年轻人又急匆匆的进来,“老祖宗,郑坐堂来了。”
老头睁开眼,脸上都是厌烦之色,“让他进来。”
话音刚落,一个高大身影已经步入了办公室。
郑大躬身施礼,“郑大拜见六叔祖。”
老头微微坐正身子,轻轻嗯了一声,“你不在祠堂守着,来天工阁干什么?”
郑大平和的说道:“为您今天抓的两人而来。”
老头翻了一个白眼,“怎么,你也要来嘱咐老夫不要伤了那小子的性命?”
郑大笑了笑,“不敢,花师妹言语无忌,六叔祖切莫动气,我是为另一人而来。”
老头疑惑道:“那不是大秦的话事人么,死就死了,还用你跑一趟。”
郑大答道:“此人有所不同,将来或许对我洪盟有利。”
“嗯,那便放了吧。”老头对候在一旁的年轻人点了点头,年轻人快步离去。
见郑大还没走,老头问道:“还有事?”
郑大斟酌了片刻,“刘正经……尚未入盟。”
“小庸不是收他为徒了吗?”
“收徒是收徒,入门是入门,规矩不可破。”郑大说道。
老头猛然站起身来,吹胡子瞪眼,“规矩,规矩,二十年前刘三更走的时候你怎么不提规矩?”
郑大微微低头,却不说话,态度依然坚持。
老头发了一通脾气,又坐了回去,语气缓和了一些,“我也知你不易,放心吧,我一大把年纪了,不会胡来的。”说完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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