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州大秦大营,仅剩的武宗们坐在指挥部中,气氛肃杀而凝重。
坐在上首的是三个年轻人,大秦方的军师孙残,新朝方的秦抟,洪盟方的掌兵令娄千。
“两位现在就不必留在这里了吧?”一名武宗冷冷开口。
“洪盟至今未出东山州,新朝也龟缩在山里,当初的会盟已经成了笑话,两位在这不觉得脸红吗?”又一名武宗开口。
“既然摆明了要坐山观虎斗,还不如把这二人留下!”一名脾气火爆的武宗开口。
秦抟睥睨这些高手一眼,也不言语,站起身来,身上的气势外放,下方十余名武宗竟然齐齐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不由得脸色一变。
秦抟……距离那一步只???????????????剩下一步之遥了。
当初的秦抟就是禁卫军首领,也是大秦皇族上一代中天赋最好的一位,几十年前就达到了上品武宗的境界,没想到这几年已经走到了这一步。
气氛凝固了一瞬,秦抟强势展现实力,倒不是说他摸到了武圣门槛就不把这些武宗放在眼里,而是告诉他们,想要把他留下,你们也要伤筋动骨。
“新朝自始至终以造福万民为己任,这一点从来不会改变,历史会证明我们的贡献。”秦抟刚正的声音响彻指挥部。
“因为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吗?别忘了洪盟可比你们强。”又一名武宗硬着头皮开口。
秦抟也不理会,起身给孙残敬了一个标准军礼,而后大步走出指挥部。
这下所有目光都留在了娄千身上,娄千摇着扇子,对那些充满敌意的目光视而不见,看向孙残,“时间差不多了,我也该走了,你真的不走吗?”
孙残面带微笑,“我是主官,人在阵地在。”
孙残眼中闪过一丝伤感,“这世上又少了一个让我钦佩的人。”
孙残好奇道,“不知道都是哪些人能入掌兵令的法眼呢?”
娄千看向指挥部外面的天空,“用兵之道,用正服你,用险当属熊小小,治政刘正经,用谋当属新朝那位幕后主人。”
孙残笑道:“你呢?”
娄千负手于背后,“若在以前,或许我都不如你们,但在跟了刘正经一段时间后,我好像在这些方面都能和你们比一比了。”
孙残若有所思,“那位刘正经其实才像是全能吧?”
娄千摇了摇头,“看似无所不擅,但其实大而不细,远而不精,谋而不善断,为帅寡诀……。”
孙残看着娄千,分明在他脸上看到了满满的钦佩,不由得感慨,“可惜了,无法相识。”
孙残大步向大营外走去,指挥部里留下他宏亮又悲壮的声音,“孙残,你算得上这天下大势的执棋者之一,可惜,执棋者怎么能入局呢……”
孙残面容淡然,“你又何尝不在局中呢?”
说完这句话他目光巡视四周,站起身来拱手道:“能留到现在的,我愿称之???????????????为英雄。”
“孙残知道,你们当中或许有人已经接到了命令,只要我有离开的意图就会就地格杀我。”
几名武宗眼神闪烁,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们对这位军师的佩服已经无以复加。
他们一点不同意孙残的观点,在他们看来,孙残这位军师不论是用奇、用险、用正、用谋都是绝顶,之所以仍然节节败退也是因为实力差距太大,非人力所能改变,换个人恐怕大秦早已灭亡。
他们当中不乏有人是被孙残感染才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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