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索加六索,一共还剩下三张胡牌,那么,问题来了。
这手牌,要立直吗?
犹豫了一下,姜序还是决定暂时先默听,也就是听牌了,不立直。
有三张白板在手,就有役在手,不用立直也能捉炮胡牌。
不如先等个一两巡,观察观察外面的情况,如果还没人听牌就率先立直,逼迫其他人弃胡,没胡
如果有人听牌就埋伏一手,六索是三家现物,对方立直的话,其余两家如果手里又摸到六索肯定会打出来的。
而这,也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一个人摸这张六索,哪里比得上四个人一起摸的效率。
打定主意,姜序就不在停顿,拔出一张八饼打了出去。
下家的石原亮介没有多少停顿,立即就出了牌。
轮到松尾。
姜序就看到他将新牌插入手牌中央,然后就是眉头紧锁,似乎在进行什么困难的抉择。
抿嘴思考良久后,松尾还是心一横,抽出一张牌,笔直送入牌河,就像是怕人看清楚一样。
做他右边的老爷子,看清了那张牌,准备摸牌的手刚伸出来就收回去了。
等他收回手,姜序才微微扬起脖子想看清他到底打出了一张什么害怕见人的牌。
然后就看到一张白板。
“......”
姜序有点无语,他还以为对方是打出来个什么宝牌,刚刚还在担心万一被人碰了该怎么办?
结果就这?
他手里有三张白板,其实现在也可以碰一手,或者直接杠一手。
再翻一张明宝牌指示牌出来。
但现在问题是,对家的松尾,犹豫了半天,才切出来那张白板,说明他觉得这张白板有些危险,所以才不想出。
但他还是出了,说明什么?
只能说明他听牌了,而且也是选择了默听。
想阴我一手?
姜序心中轻笑了一声,就你这演技,还想设计人,嫩了点。
上家的老爷子稍微思索了一会后,打出了早巡留下的安全牌,最后一张发财。
现在,又轮到姜序摸牌。
姜序一边在心中冷笑,一边观察着松尾的牌河,推理着对方所听的牌。
现在的情况就像是两个西部大镖客背对着背,拿着不明装弹数目的左轮,一人轮流走一步,就对着背后盲射。
就看谁运气更好,能先转到实弹。
不过,由于是盲射,就算出枪,也不一定能击中对方的要害。
脑海中构思的莫名其妙的画面。
姜序将刚刚摸上来牌搭在最右手边,瞟了一眼。
人忽然就石化了。
......
他摸到的居然是那张绝张六索。
如果当时果断一点,立直。
那现在就是立直,一发,自摸,白,朵拉一。
庄家满贯保底12000点,运气好一点,再多一张里宝牌,就是跳满18000点。
现在,就只能胡6000点。
只有二分之一甚至三分之一的点数。
姜序现在很想骂出声。
如果还能够感知气运,他绝对会立刻立直。
可断开了对气运的感知后,他难免迟疑了些,导致错失了机会。
只是,姜序自己也没有发现,明明感应气运的能力才获得没多久,他就有些依赖上了。
出牌没有后悔选项。
即使再可惜,机会也回不来了。
强忍着心痛,姜序推到手牌。
“自摸,发,朵拉一,6000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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