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父王,儿臣昨夜在郊外庄园中受到了韩.国夜幕刺客的刺杀。幸亏儿臣护卫及时赶到,不然秦王嫡次子竟被一怯弱小国刺杀于国都咸阳城外,儿臣生死不要紧,重要的是丢了秦国与父王的颜面啊。”第二天一早,嬴天澜便来到朝堂之上顺便带上了夜幕之人的尸体,完全没有三个月前说要取韩王首级那番意气风发,现在就像一个被欺负了的孩子回家找他的父亲。的确是找父亲来了,但是谁欺负谁就不知道了。
“好大的胆子,区区韩.国竟然敢派人刺杀我秦国王子!”嬴政大怒道。
“启禀陛下,韩.国此举无异于挑衅吾大秦,若秦国忍气吞声那天下人如何看待我大秦。”这位深知嬴政之意的丞相李斯站出来要是摇旗了。
“启禀陛下,老将觉得李大人说的对,韩.国不过一弹丸小国,竟敢派人行刺我大秦平安君,老将请陛下下旨,愿领军二十万发兵攻韩。扬我大秦国威!”内史腾拱手说道。
“启禀陛下!老将也愿挂帅率兵出征!”王翦想到与嬴天澜还有赌约于是也主动请命。
“陛下,若直接发兵攻韩似有不妥啊!”此时一位文官说道。朝堂有人想向前冲,自然有人向后退,意见相左也是常事,这就要秦王怎么下决断了。
“传令下去!韩.国派遣夜幕行刺秦平安君,此举无异于挑衅吾大秦,寡人封王翦为统帅,蒙骜与内史腾为副,发兵三十万,灭韩!”就这样愚蠢的韩王亲自送上秦国发兵攻打韩.国的理由。
朝堂之上许多大臣都退去之后,秦王叫了少数几位肱骨大臣在书房之内商量具体事宜,包括我们不要脸的主角嬴天澜。此时的他早已没有在朝堂之上一副险些被刺杀那种担惊受怕的样子,反而是风轻云淡仿佛接下来不是要打仗了,而是要去野炊一般。
“此次攻韩、天澜有什么好的计策?”秦王目光锐利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问道。
“儿臣猜测父王心中早已有所打算。在场的无一不是天澜的前辈、国之栋梁、军之定海哪有天澜说话的份。”嬴天澜此时态度突然变得谦逊起来了。
“只是天澜有件事想拜托王老将军。”嬴天澜突然话风一转。
“平安君有何吩咐?”王翦不解的问道。
“贱内出自军旅世家,王将军乃是当今秦国军神,不知能否允许贱内入军营在旁学习片刻。”嬴天澜代白芷向王翦问道。
“这。。。”王翦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看向嬴政,如果是个男子王翦肯定二话不说就同意了,可白芷毕竟是个女人,秦国军纪森严军中一般情况下是不允许出现女人的。
“可。”嬴政发话就不一样的了,秦国的大小事务没有他决断不了的。
就这样随便时间的推移,攻韩的具体事宜由大到小的都明确下来之后几位大臣皆已退下,偌大的书房之中只剩下父子二人。
“白芷这个女子不简单。”嬴政看着自己的儿子提醒道。
“儿臣明白,但父王已经同意赐婚,那毕竟是我嬴式儿媳,此举也可示父王气度,安抚军中老将之心。”嬴天澜的意思就是,嬴政想通过赐婚一事告诉跟白起同一辈老将,让他们放心为国效力别因为白起的事情而担心嬴政会鸟尽弓藏。
“终究是嬴氏亏欠了白家。”嬴政感慨道,虽然白起死的时候嬴政还在赵国当质子,但是王齮临死前的一番话还是让嬴政多有感触,作为一个合格的君王想到为秦国奉献一生的名将就这么死了心中不由感到惋惜。
“你似乎早已知道寡人欲攻韩?”秦王看着面前的嬴天澜问道。
“父王,何等雄图大略,秦国在父王的带领下早已有气吞天下之势。儿臣不过是略有猜测罢了。”
“所以你才敢与王翦打赌。”嬴政的话语十分犀利。
“儿臣不过只是夸下海口刺激韩王,让他自己送上国战理由罢了。”嬴天澜避重就轻的回答道。
“若你真能够仅凭罗网以及你的镇西军就能攻破新郑,那么这太子之位。。。”
“此事应凭父王圣心独断,儿臣不敢妄自猜测,且按照礼法当立长。”嬴天澜赶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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