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君有令,卫庄先生进宫后可直入大殿,他在那里等候多时了。”卫庄闻言直朝大殿走去,步入大殿他看到了周围一众王公大臣、后宫嫔妃、公主公子以及衣不蔽体形似猪猡的韩王安皆跪倒在地,周围的遍是拿着利器的镇西军,地上的血迹还未干涸看来已经是杀了几个不会说话的家伙了。往前方上看去,一个稚童正坐在王位之上,身前案牍上摆满了一些珍贵的瓜果酒水,还烹起了一口铜锅,正有后宫美艳嫔妃给他喂食、倒酒、揉肩、捶腿,红莲公主则站在他身旁不敢动弹,因为一只硕大虎夔正盯着她。
“庄!你来了!”红莲看到卫庄好似看到了救星眼神中充满了光,然后脸色突然一变大声说道:“你快跑!现在整个王宫都是镇西军!你来干嘛!”
“人家当然是来救你的啦。”见赢天澜开口了在一旁的嫔妃马上拿出纱绢给这位平安君擦了擦嘴上的油渍,不得不说论伺候人这些后宫妇人比未出阁的公主做的好太多了,刚刚有个公主给他倒酒,手抖个不停、酒洒的满桌都是。
“卫庄先生,你好啊。我叫赢天澜,是秦平安君。”随着赢天澜摆了摆手、围绕他在身边的妇人们都散了开来站在他的身后。“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卫庄开口问道。
“这是你的女人。。啊不对,你的红颜知己。本君将她还于先生,希望先生日后能帮我做几件事情。”对于赢天澜来说一个活着的鬼谷传人比死了鬼谷传人更有用。
“庄!”红莲看了一眼卫庄,想叫他别答应,可是她一个花季少女也不想就这么被当成战俘,话就这么在嘴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我帮你做三件事,她我带走。”说着卫庄往赢天澜的案牍之上丢了三枚留有记号的金币,红莲站在原地流出了激动的泪水。
“卫庄先生,救救寡人吧!”韩王安好似落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开始他的呼救。
“我不是跟你说过很多遍了吗?叫你别讲话啊!”说着赢天澜一脚将桌上的铜锅踹向韩王,滚烫的开水溅在韩王安的身上,令他发出痛苦的叫声,赢天澜之间闪身来到韩王面前,举起他稚嫩的拳头朝韩王安的面门上殴打了起来。
“我叫你别说话!叫你别说话!叫你别说话!你听不懂是吧!硬要我教你做人是吧!”赢天澜邦邦几拳打的韩王安口吐鲜血,牙都掉了几颗。
“怎可如此对待君王!就算我王是战俘!依旧是。。。额”就当一个老臣想要制止赢天澜的时候,卫庄拔出鲨齿直接一剑让那个老臣永远的闭上了嘴,因为他看出来了赢天澜现在的心情很暴躁不能让别人激怒他,不然他一但反悔局势对他十分不利。
“走吧。”卫庄对上方的红莲说道,然后转身朝殿门外走去,红莲见状也跟了上去,就这样昨天还是一本正经的韩.国红莲公主,此刻就成了一介落魄于江湖的赤练,其中的心酸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子曰,有教无类。我教你们做人的时候不管你是谁!你们要是听不懂我说的话,我可以一个一个教你们。”赢天澜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开口说道。
“请平安君息怒!”有一个擅长溜须拍马的朝臣马上跪在地上喊道。
“请平安君息怒。”*n
“镇西军斥候小队来报!平安君大破新郑!生擒韩王!请王将军立即发兵支援!”之前替赢天澜提前向咸阳告捷的唐龙、骑着赢天澜的撕风战马一路直奔秦军。
“平安君大破新郑!生擒韩王!平安君大破新郑!生擒韩王!平安君大破新郑!生擒韩王!”
王翦闻声立马走出帅帐,只见唐龙拿出韩.国国玺递给王翦说道:“平安君于昨夜率军大破新郑,生擒韩王与太子,请王将军立即发兵支援!”
“报!启禀将军,现在韩军大营乱作一团,几天没有吃过饱饭的韩军都去抢粮了。”
“所有人集合!平安君大破新郑!生擒韩王!随本将进攻敌方大营!”随着王翦下达了总攻指令,秦国的虎狼之师面对毫无士气、军心动荡的还在内部抢粮的韩军展开了一场突袭。白芷放飞了一只信鸽后,骑着刚刚到军营没多久的撕风战马,单骑向新郑前去,留下斥候小队在此向新郑方向传递消息。
随着王翦的发动的总攻,各方部队也齐齐出击,姬无夜只能率军向新郑方向逃窜,不是姬无夜想回新郑,是王翦逼着他,把他往新郑方向赶,不过他们还不知道新郑已失,能回到自己的老巢他就可以重新组织兵力抵抗一阵为他逃跑争取时间。同时张开地也表示要回援新郑要是能擒住赢天澜的话就能有讲和的筹码了,在经过一天一夜追逐战后,姬无夜只率几万残兵败将逃回了新郑城外。随着斥候部队愈加频繁的传递情报,最终王翦与赢天澜决定在新郑西门处汇军。
“启禀君上!姬无夜的军队大约五万人现至新郑城外二十里,正在靠近新郑大概一个时辰之后就会出现在新郑西门处。王翦将军离姬无夜军队不过五里。”随着斥候的汇报,跪在大殿底下一夜的朝臣和韩王眼神中都出现了几分光彩,姬无夜有五万人,镇西军只有一万。他们有救了!赢天澜表示终于可以出去溜达溜达了,他这一天一夜都是睡这王座上面的,感觉浑身不自在。
“来人,把他们全部装入囚车,剩下的宫女妃子去换身干净衣服打扮一下,随本君去西门迎接王将军入城,当然你们也可以试试看能不能从镇西军手中逃走。全军准备!一刻钟之后出发!”
新郑城外镇西军在此排兵布阵,将赢天澜保护在内。
“君上此处乃新郑城外比较危险啊。我们还是去城内躲起来吧。”一位被关在囚车里的大臣劝道,其实他是怕两军交战误伤了他。
“也是,来人把这位大人挂于城墙之上,千万别让危险靠近他。”随着赢天澜的吩咐那人马上就被吊也城楼之上。
“镇西军皆在此处!若本君在这里能受到危险,那城内与城外又有什么区别呢?将士们!告诉本君!本君在此会有危险吗?”赢天澜骑在马上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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