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郝啊,我们科里有个兔崽子干了点狗屁倒灶的事,我来跟你说一声。”
“呵呵,刚刚小杜才跟我说了,都是小小误会,没事。”
“杜卫国,这事你咋说?”
“庞科长,打人砸东西,道歉赔偿,至于许大茂,我们不管。”
“呵呵,这就完了,你还挺上道啊!”
“嗯,不是什么大事。”
“但是在我这可是大事,这叫公权私用,诬陷讹诈!”
“嗯,那是您的立场,我们无权干涉。”
“呵呵,小子,官腔玩得挺溜啊?跟你爹一个德行,黑白不分。”
杜卫国蹭得一下站了起来,脸色变得严肃无比。
“庞科长,你们1科的人出的主意,办的事,我们本来就无权干涉,你们到底是自检自查,还是包庇纵容,都得是发生之后才能定论。但是杜守邦是烈士,容不得你诽谤,你需要道歉。”
“我要是不道歉呢?”
“我会告你诽谤,我有人证,到时候,你得在公开场合向我正式道歉。”
“小子,你唬我?”
“你可以试试。”
庞百里眼睛里透出危险的光芒,死死盯着杜卫国,杜卫国针锋相对,毫不相让。
“嘿嘿嘿,有点意思啊,是我错了,我不该说你爹,人死为大,我向你道歉。”
哎呀我去,小杜同志险些闪了腰,这特么是什么转折啊?
庞百里,你不是肩膀上站人胳膊上跑马的倔强汉子吗?
怎么突然就怂了?
“我,我接受你的道歉。”杜卫国都磕巴了。
“呵呵呵,你不错,比你爹还硬,挺好。”
“哈哈哈,老庞啊,你根本就是想借这个难得的机会,赶紧挤进小杜的叔叔圈吧,侯建军,陈光亮小杜都认叔了,甚至就连我都进来了,你早就急不可待了吧!”
“呵,老郝头,你说啥呢?啥叔圈?我可不知道,我就是来说工作的,再说了,这小子有啥好的,又臭又硬的,他又不是啥黄花大姑娘。”
“哈哈哈,那行,那你工作说完了,你就请回吧,小杜说得没错,你们科的事情我们无权干涉,至于打人砸物,道歉赔偿就好。”
“老郝,你这~~你还撵我走啊?”
庞百里被郝山河钢住了,多少有点下不来台了。
庞百里是个高壮的鲁省汉子,和小杜差不多高,红脸膛,方面大耳,相貌威严。
他和老杜差不多,也是青壮年丧偶,家里只有一个姑娘,前年姑娘已经嫁人了,他去年才娶了一个后老伴,是个单身多年的独居寡妇,区妇联的干部。
庞百里是个中枪都不喊疼的狠人,但是他这会被老郝挤兑的耳朵根子都红了。
“庞叔,我其实一直都想请您吃个饭,这事蒋处长可以作证,但是上个月我一直是夜班,这个月又忙活了点别的事,就给耽搁了。”
杜卫国也是有眼色的,咋的也不至于让庞百里难堪下不来台啊。
“嘿嘿嘿,请我吃啥饭,你哪天到我家去吃,你婶做鱼那可是一绝!”
“行,庞叔,那就最近吧,我哪天去寻摸一条好鱼,让我婶子给咱解解馋!”
“哈哈哈,不用你寻摸鱼,你直接去就行了。”
庞百里高兴的哈哈大笑,他不是那种喜怒不行于色的人,直爽憨厚。
“叔,关键我饭量大,带着鱼去我婶不能烦我,我还想经常去改善改善伙食呢,要不然我就是天天和老郝头吃小食堂,一点油水都没有,满嘴都是辣椒酱的味。”
“哈哈哈哈哈!老郝头他会吃个啥啊?天天就是辣椒酱。”
“哎呦,呵呵呵,小杜,你特么这是放下饭碗就骂娘啊!”
郝山河都被小杜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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